这一次,她彻底地将自己交给了他,在他身下妖*娆绽放。
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他恋恋不舍地搂着满是汗水的她,低声说:“稍稍让我喘口气,我便抱你去清洗。”
她没吭声,手却抓紧了床下柔软的被单。
因为她知道,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喜欢她,今天,就在那晚霞照进屋内的那一刻,她的身心就莫名地交了出来,深深地沦落进了他的怀里......
那是幸福的天堂,还是万劫不复的地狱,她不知道。
华薄义给肖小茹清洗干净身体后将她放在床*上,发现她已经累得早就睡了过去。
看她蜷缩在那里,如只小鹿一般柔软温驯,再没有了平日里的张牙舞爪,心里不禁一阵柔软。
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转身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下楼意外地看到管家竟然就在沙发上坐着,一看到他便急忙站了起来,慈祥地笑着轻声轻气地问道:“饿了吧?我现在就去跟你做宵夜。”
“弄碗小汤圆吧。我昨天看她挺喜欢吃的。”华薄义心情舒畅地笑。
“好啊!”管家笑着点头,转身向厨房走去。
华薄义突然在身后问:“你喜欢她吗?”
管家回头,慈祥地点头,“那丫头虽然像隐藏着什么秘密,不过倒是个真性情的孩子。你若真的能降服得了她,倒的确是一桩好婚姻。”
“是吧?”华薄义听了,若有所思。
管家也不再多说,自去准备夜宵。
没多久,华薄义便端着热气腾腾的汤圆走进了卧室。
肖小茹仍然像方才一样蜷缩着身子,姿势完全没有改变,想来方才真的是被他折腾得惨了。
他暗暗心疼着,走过去将汤圆放在了桌上,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的脸。
她沉沉地睡着,对于他的挑逗完全没有感觉。
他挑了挑眉,索性掀开她的睡衣,一口将她那早就被他爱*抚得红艳艳的樱桃含进了嘴里,用牙齿时重时轻地咬着。
她终于醒了,却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是举手无力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他,红唇微微嘟起,“别闹。我好累,我要睡觉。”
他趁机将嘴凑到她的耳边温柔地轻语,“我知道你累,可是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不要。我什么都不想吃。只想睡觉。”她睡意朦胧地说着。
“不行。这样会伤身体的。乖。赶紧起来,不然我又要开始了......”他说话间,就再次将头深深地埋在了那一片雪白喷香的丰盈里,本只是为了要弄理她,谁知却禁不住又有些欲*火焚身,连呼吸都急促得难以自控,可是又舍不得再次要了她,便只能强忍着,结果一不小心,不小心咬重了她。
她身子一颤,痛得不得不睁开了眼睛,懊恼地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瞪他,“华薄义,你就是个混蛋流氓!”
华薄义笑了,恋恋不舍地从那一大*片好风光里抬起头来,“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肖小茹睡意醒了一大半,恼怒地推开他坐了起来,“不就是吃东西吗?拿来!”
那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倒像是华薄义要逼着她喝毒药一般。
可是华薄义就是喜欢看她发怒的模样,只觉得特别的可爱特别的诱人,急忙端了碗,说道:“我喂你吧?”
“不要!”肖小茹低吼,一把夺了过去,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华薄义舔*着脸凑了上去,“我也饿,你喂我一口!”
肖小茹翻了个白眼,“桌上不是有吗?吃自己的那一份去!”
华薄义摇头,“你碗里的香!”
“我吃完了!”肖小茹面无表情地将吃得精光的碗塞回了他的手里,然后一头倒了下去,扯了被子连头盖脚地盖上了,闷声闷气地说,“华薄义,你别再吵我了!再吵我就真的要发火了!”
“不吵不吵,你好好睡吧!”华薄义暗暗地叹了口气,自孤独地坐在桌边将自己的那碗汤圆给吃了。
汤圆甜,心更甜,只因为心爱的人儿就在身边静静地躺着。
如果就这样一辈子,那也挺好......
接下来的日子,肖小茹还是像往常一样时不时地跟华薄义挑战,但每一次都铩羽而归,不仅丢兵败卒,还丧权辱国,总是被他趁机抱在怀里,不管白天黑夜地就将她往肩上一扛,然后*进房关门就此上演一场饿虎扑食。
她每次都被他整得骨头散架,趴在床*上起不来。
最后,她知道自己这样下去,根本就行不通,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只怕真的输得一败涂地了。
她想她得另辟路径了。
这天早上,她像往常一样骑着马四下闲逛,在走到一片小树林时,突然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男人愤怒的低吼声,还有另一个男人的惨叫声。
那声音含*着绝望、挣扎、痛苦,让肖小茹的心狠狠地震了几下。
情不自禁地,她就骑着马循声走了过去,穿过一片小树林,赫然看到一个巨大的用灰色大石砌成的圆形建筑。
古朴而雄伟,有种人为制作出来的历史沧桑感。
那一声声怒吼声,惨叫声正是出自那里。
肖小茹纵马奔到那扇有四米来宽的木门前,对着门前那两个守卫问道:“里面怎么了?”
“这里是角斗场,里面正在进行一场角逐淘汰赛。”守卫早就认识她,更从佣人的口里听说了她和华薄义的事情,所以已经把她当作了这里的女主人。
再说,这里虽然也属禁地,但因为不属于绝对机密的地方,所以便没有隐瞒她。
肖小茹皱眉,“现在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角斗场?”
“这里面的人大部分都是叛徒,他们要想重新获得尊重,重新为少爷效力,那么就得凭自己的真本事打出来才行!这也算给他们一次重生的机会。”守卫礼貌地回答。
“这样?那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守卫打开了笨重的木门。
随着‘吱呀’声响起,一个极其壮观如梯田般层层递进的巨大圆形看台便如一头巨兽般突兀地出现在了她面前,看台的中间便是一个宽阔无比的圆形角斗场,里面有两个个高大健壮,赤祼的上身全是斑斑血迹的男人正嘶吼着厮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