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一惊,脚步便停顿下来,转身时已是一片云淡风轻,“亲爱的,你忘记今天是愚人节了么?”
“那我们走吧!”女人淡然一笑,扯住了男人的领带就往车里带。
男人关上车门,就毫不客气地朝女人扑去,火热的大掌熟悉地袭入女人的衣服之内,当握住女人那一对饱满得一手无法握住的丰盈时,他的脑海里却突然显现出那张梨带雨般的俏*丽面容。
她是谁......
肖小茹心神不定地跑到车旁,凌子琪早就为她打开了车门,等她一进来,便紧紧地抱住了她,哽咽着说:“小茹,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知道吗?我不怪箫畅!因为我知道他有多好,我和他不能在一起,仅仅只是因为我不够好......”
肖小茹听了,莫名酸涩,任由她抱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不远处那辆不断晃动的车辆,手指轻轻抚上嘴唇,有些迷糊地轻轻###之后,突然随手扯了纸巾用力地擦着嘴唇,直到擦到又红又肿。
肖小茹把凌子琪送回家,看到她流着泪沉沉地睡去之后,这才打了一个电话给箫畅。
“喂?丫头?让你不要在三更半夜打电话给我!”电话那头声音带着些喘息,让人不难听出此时此刻的箫畅在一边打电话一边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运动。
“你又害了一个女人!我讨厌你!箫畅!”肖小茹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
“我知道。而且我从来就没有要求你喜欢我!如果没其它事情的话,就这样吧!我很忙!”箫畅‘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箫畅!你混蛋!”肖小茹懊恼至极地对着手机大吼一声,回应她的却是一声声机械的‘嘟嘟嘟’的声音。
太气人了!太混蛋了!
她这么在乎他这个哥哥,从小到大视他为最亲最亲的人,他原本也待自己很好,可是自从他的父母她的大伯大婶一次意外车祸离世之后,他便拒绝了她的靠近,不仅离家数年,杳无音讯,而且回来了之后也对她置若不理,仿佛随着大伯大婶的离世,他对她的喜欢也随之烟消云散一般。
她无法理解,很伤心很痛苦,无法相信这个自幼疼她护她的哥哥就此像别的兄弟姐妹一般将她视作了陌路!
肖小茹举手狠狠地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看了昏睡的凌子琪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刚上车,却突然接间父亲打来的电话,她皱眉,看着那个已经显得很是陌生的电话号码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接起了,“喂?”
“小茹,我今天上午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肖震杰那永远一开口就将她的心冻得又冷又硬的声音。
“今天是愚人节。”肖小茹淡淡地说。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肖震杰的声音里带了一份恼怒,“小茹,我就挑明了跟你说吧!如果你明天不去相亲的话,那明天我就会派人将你送到非洲去!这辈子你都别想再回来!”
“对方是谁?”肖小茹皱眉。
“市长斯蒂芬的独生子威廉,你们小时候见过的。你忘记了,小时候你们一起玩过。”肖震杰见她语气似乎有些松动,声音也不由变得温和了几分。
“哦。是他。我记得。行!我去!把时间地点发我手机上吧!我一定准时到!”肖小茹挂断电话,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让车子在夜风中狂飙了起来。
第二天晚上七点,肖小茹盛装出席,一袭天蓝色的晚礼服,露出大半雪白细腻的背部,宽松的袖口,只要一抬手,丝质的面料便像潮水般退上去,露出一大截光滑如瓷般的手臂,甚至一不小心还隐约可见衣服内的大好风光。
头发高高地盘起,圆润的耳*垂上垂着两颗硕大的珍珠,与颈脖上的那串珍珠项链交相辉映,每走一步,便晃悠悠的,荡起无数道令人眼缭乱的光华。
她摇曳生姿地向那坐于餐厅临窗口一张餐桌的男子走去。
相隔多年,男人依然还是像原来那样有着一头依稀的金发,一张长满雀斑的脸,一个向前凸出像类人猿似的下巴。
他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丑的外国男人,但比他相貌更丑陋的是他那颗猥琐的心。
她永远无法忘记,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他将年仅十二岁的她堵在后园的假山旁,想要强*奸她。
若不是箫畅的及时出现,她只怕早就被他给糟蹋了。
事过多年,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脸向她提亲!
很好!他想自取其辱,她绝对不会挡了他的道!
肖小茹的心冷笑着,可是脸上的笑却灿烂热情。
他看到她进来,激动地站了起来,却故作姿态地像个绅士般温柔地笑看着她等待着她。
她并不急,迈着不疾不缓的步伐前行,就在离他只差着两张桌子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一旁的桌前坐着一个她已经并不陌生的男人。
男人挑眉朝她冷笑着,似乎在等着什么。
肖小茹的心莫名地紧跳了两下,但随即淡定如水。
昨天晚上,不过是一个意外的插曲而已,难道他还以为她看上他了么?
肖小茹将头高高地昂了起来,不动声色地与他擦肩而过,最后来到有威廉面前,笑道:“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刚到了一会儿。”面对她灿烂如的笑靥,威廉受宠若惊,急忙伸手为她拉开了椅子。
“谢谢。”肖小茹矜持地一笑,却在坐下之前朝他瞟了一眼。
这个眼神里充满诱*惑与野性,瞬间就让威廉禁不住激情澎湃地想将她拉入怀里胡亲猛吻一番。
可他控制住了自己,因为他记起了多年前失败的一幕,若不是他的一时冲动,这些年来,他又怎么可能被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拒之于千里之外。
前车之鉴,不可再忽视。
他体贴入微地替她摊开餐巾铺在她双膝之上,这才转身在她对面坐下了,风度翩翩地递上餐单,问:“想吃什么?”
她利落地点了,当然是挑最贵的。
她是故意要让威廉肉痛的。
威廉虽然出身显贵,却小气得出奇,小时候跟箫畅他们玩牌,每次输了都不肯痛痛快快地给钱,找上各种理由推托,最后箫畅不耐烦了便索性免了他的。
那时候,肖小茹总能从他那小小的三角形眼里看出一丝得色。
对于这一点,肖小茹也甚是讨厌他。
输不起的男人,必是锱铢必较,小心眼的男人。
威廉这次却显得出奇地大方,还另外再多点了一样,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他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向肖小茹询问着近况,肖小茹一一答了,暗暗地有些犯愁,不知道他这样要装多久,自己到底该主动地挑事,还是等待他原形毕露。
正踌躇之际,突然感觉到有一毛茸茸的东西正在自己的腿上慢慢爬,正一步步地逼近自己身体最最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