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半身裸露着,腰间仅松垮地系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虽然已经年近五旬,可是身体仍然健硕有力,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年轻的光芒,完全没有一丁点的老态之色。
这全都要归功于他多年以来一直养成的好习惯,那就是坚持几乎算得上是高强度的体能训练。
如今的他,力度与活力要超过当下很多年轻人。
这是令他最骄傲最得意的一件事情。
当然,他不仅以强健的体魄著称,还以军事与政治上的睿智而著称。
如今的他,已经是当今美国政界的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
前不久,他刚刚被任命为副总统,这也就意味着下一步他可能就会是这个国家的总统了。
他的前程可谓星光灿烂一片。
只是,在那些为人称赞的光芒之下,他却还有着一个不为人所知的说不出口的秘密。
那就是他在###上,有着某种见不得光的癖好。
他喜欢与男人玩一种###。
这种游戏如今已经被人很熟悉,类似于死亡游戏,就是将一根绳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之上悬挂起来,然后在一种濒临死亡之际感觉到那种与从不同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快感。
他知道这很变态很危险,可是却没有办法抑止自己对它的渴望。
之所以会有这种癖好,是缘由多年前他在一次对伊拉克军事行动中的被俘
之后被虐街了三年另六个月而后出现的。
他被解救回来后,面对仍然美丽动人的妻子却提不起任何兴趣,总是要求妻子将他用绳索吊起来有过快感之后,才能与妻子有正常的###。
时间越久,就越沉迷,就像吸食了罂粟一般,一旦沾染上,便再也无法摆脱。
这是一件很见不得人的事,尤其对于他这种身份来说,一旦曝光,绝对是爆炸性的大丑闻。
不仅他会身败名裂,就连他的整个家族都将跟着倒霉。
但所幸,他一直严于律已,像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只与妻子在家里悄悄进行。
今天,是他带着妻子珍妮到夏威夷度年假,也是他们结婚二十周年的纪念日。
珍妮沉迷于美丽的海滩,正躺在沙滩上惬意地享受着日光浴。
而他因为有一件公事需要处理,所以便先回了酒店,处理完之后便进卫生间冲了个澡。
谁知一出来便一眼看到床上的上方的一盏吊灯之上悬挂着一个浑身赤、祼,美丽丰满的女子。
女子身子白晳如玉,每一寸肌肤都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她的胸部丰满而坚挺,光用眼睛看过去,便知道握上去的手感一定很好。
还有她的脸美丽中带着一份童真,给人一种既妖娆又纯洁的复杂莫名的感觉。
此时,她白皙柔嫩的颈脖上缠绕着一根红色的尼龙绳,红白相映,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彩给人以强烈的冲突感。
她几乎是用脚尖点在床铺上的,让人很担心一旦她的脚悬空,她便会被绳索夺去美好的生命。
这样一个美丽而妖娆的女子以着这样一副诡异的情景突然出现在泰诺的面前,这本能就不正常。
尽管泰诺很明白这一切都很不正常,但是在看到她美丽得无可挑剔的身体,还有她白皙脖子上的那一根尼龙红绳时,蛰伏在他心底深处的那抹奇怪的欲、望瞬间如野兽般咆哮挣扎起来,叫嚣着欲破体而出。
那美女还妩媚地冲他瞟着媚眼,扭动着自己美丽的身子,做出各种各样夸张挑逗的姿势,她近似饥渴地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轻地舔着自己的红唇,一边舔一边发出饥渴的声音。
泰诺到底是军人出身,尽管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有着莫大的诱惑、与刺激,可是他到底还是用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生理上的冲动,冷冷地对那美丽而性感的女郎说:“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女郎轻吟一声,用媚入骨髓的声音对泰诺轻笑道:“我是一件礼物。一件您夫人送给她的礼物。是她感谢您二十年来一直只挚爱她一人的礼物。当然,与此同时,她也给她自己送上了一份大礼,你要不要看看她给她自己的礼物是什么?”
“礼物?!她给她自己送的是什么礼物?”泰诺先是一愣,但联想到自己那热情如火的妻子,又半信半疑。
女郎轻轻一笑,原本就握在手里的遥控器凌空一按,一时之间,一阵阵男人的粗喘声与女人的申、吟声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一下子来得如此突然,本就欲、火中烧的泰诺身体的某处立即炙热如火。
他循声望去,只见悬挂于墙面上的一台近五十寸液晶电视的屏幕上,他那性感火辣而美丽的妻子正被两个猛男......
“她很享受吧?您呢?要不要接受她的好意,也与我一起好好享受一番呢?”女人不知何时将那红绳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了下来,套在手腕上一边轻晃着一边媚笑着缓缓向他靠近。
“你真的是她送给我的礼物?”泰诺情不自禁地吞了口水。
“如假包换。”女郎妩媚地轻笑,走到他身后,一双纤纤素手如蛇一般灵活地在他身上各处四下游走,带起男人身体一阵阵轻颤。
最后,泰诺终于无法遏制住内心的渴望,低吼一声,一个转身,将女郎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一阵激情火热的亲吻与抚摸之后,女郎诱惑地将白皙的手举到了他的眼前,晃了晃手里的那根红绳,“要不要先来这个?”
“当然要!”泰诺粗喘着点头,看向那鲜艳的红绳眼睛里迸射出一阵阵饥渴的欲、望。
“那就随我来吧!”女郎将绳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一拽,像拉着一条狗一样扭着肥臀款款地朝大床走去。
五分钟后,泰诺脸红脖子粗了,感觉到快要窒息过去了,就在即将昏迷过去的时候,门突然豁然大开,他看到一个身着一身黑色西服,一脸冷峻的男人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瞬间让他大惊失色,竟然清醒了过来,双手握住红绳挣扎着想要从脖子上取下。
可惜绳子绑得太紧,而他又由于被绑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力气不够,根本没有力量让自己的脖子离开那条窒命的绳索。
此时,一阵镁光灯的灯光不断地在他眼前闪过,那个性感火辣的女郎还走到他身边,对着他作出各种各样性感得令人遐想联翩的动作。
泰诺知道自己掉入了一个可怕的陷阱,可是他无能为力,一阵胡乱的挣扎过后,他眼睛翻了翻,终于无力地任由自己昏沉沉地向黑暗中坠落而下。
半个小时后,他悠悠地醒转了,一睁开眼,看到眼前的年轻男人,他立即翻身坐起,恼羞成怒地低吼着扑向男人,“连哲予!你这混蛋!你竟然暗算我!”
连哲予一动不动,始终淡定地看着迎面扑来的泰诺,而一直站立在连哲予身边的舒方在泰诺快要扑到连哲予身上之是地,突然如闪电般出手一挡再一拧,将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的泰诺的双手反扭到了身后,随后一把将他推到了沙发上,紧接着膝盖就死死地压住了他的背部,让他一动都不能再动了。
连哲予这才淡淡地笑道:“泰诺,我本来不想这样对你的。可是谁叫你几次三番地拒绝我?我这是迫不得已而使出的杀招啊!再说了,这也不能全怪我,怪只怪你有着这样一种见不得人的癖好。若你是个完人,又怎么会被我陷害到?”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泰诺又羞又怒地低吼道。
“你知道我感兴趣的是什么。我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连哲予淡笑着说,“泰诺,我原来的提议仍然有效,我愿意出比从前那个价钱再多两倍来买你手中的股权!那家公司我势在必得,你不会真的一直抓着不放吧?”
泰诺冷哼,“你就是带着这样的诚意来跟我谈的?不仅设计陷害我,更如此粗鲁地对待我?”
连哲予笑着冲舒方挥了挥手,“舒方,赶紧放开泰诺先生吧!你确实太过粗鲁了!”
“是。少爷!”舒方心领神会地立即放开了泰诺,并且冲着气得一脸猪肝色并且忍痛转动着手腕的泰诺深深地鞠了一躬,很真诚地说,“对不起,泰诺先生,我并不想伤害您,可我也不希望我家少爷有任何损伤!”
泰诺冷哼,却无话可说。
连哲予笑着说:“泰诺先生是个做大事的人,自然会明白权衡利弊,哪里会跟我们计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说得对吧?泰诺先生?”
泰诺板着脸,冷冷地没吭声。
连哲予也不以为意,伸手从自己的夹包里抽出一张金卡放在了桌上,递了过去,“我给您在瑞士银行开了个户头,里面已经存了一百万美元。以后每个月的这个日子,你都会发现你的户头会如期地多上一百万。意思其实是,虽然您卖出了您的股份,但是每年我却仍然给了比您的红。数目可比你实际的红要多吧?而且稳赚不赔,这就当是我们连氏集团给您以后提供的选举基金吧!”
泰诺皱着眉头说:“你不用给我这个,你只需要把你方才拍的dv视频给我就行了。”
连哲予笑道:“这是我们的心意,你最好不要拒绝。至于dv视频,还是由我来保管吧!您也知道,连家在这一方面,绝对可以做到万无一失!我敢保证,绝对不会让它流入外界。”
泰诺一听,不由万般无力地苦笑。
连哲予一摆头,一旁候着的舒方立即送上厚厚一打文件。
连哲予说:“这文件不过走个形式,泰诺先生不看也罢,在该签名的地方请签下您的大名吧!”
泰诺冷哼一声,脸色难看至极,接过舒方毕恭毕敬递上来的笔,快速地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连哲予长身而立,笑道:“把金卡收好,然后继续享受你的假期吧!你妻子还在尽兴,你为什么不也继续尽兴呢?”
说着手一勾,那一直翘着二郎腿半躺半坐的性感女郎立即带着迷人勾魂的微笑扭着屁股风情万种地朝泰诺走去。
连哲予伸手重重地在泰诺肩膀上一拍,意味深长地说:“好好享受,你会发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妻子之外,还有很多女人值得你呵护!咱们来日方才,希望您以后多多提携晚辈!”
说完之后,再无停留,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舒方也紧随其后一同出去了。
他们出门后直上酒店的天台,那里早就停着一架直升飞机,正等候着他们。
连哲予得意地一笑,举步登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