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福身子一怔，软声低语道：“自然是一等一的天仙绝色，难怪太子不耐我们姐妹的服侍呢！”

“哈哈哈……”窥天难得的爽快笑出声，“可惜，空有一副好皮囊，这伺候男人的功夫，却是比你们差远了！”

云初不知道窥天这是要唱哪一出，反正觉得他寻欢是他的事，既然他不避，也不放自己走，自己又没有地方去，只能在这里看着！

如今听他这么说，眉头微微皱了皱，脸上的淡漠依然不改。

“太子这般，太子妃会难为情的！”柳玉福看向云初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的探究。

没错，是探究，开始云初也觉得自己看错了，但这种直觉久久不去，此时看的更为真切。

窥天却扬眉看向云初：“你看她像难为情的样子吗？倒像是本太子欠了她很多银子！”

柳玉福笑容中有一种说不清的蛊惑，缓缓开进窥天的面颊，轻轻洒下自己的气息，软声道：“太子妃不愿，不如……”

“啊……”一声惨叫，放在还挂在窥天身上的柳玉福，已经被窥天捏住了脖子，“你不该对我用蛊！”

另一只手里捏着一直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蛊虫，窥天眼眸中是常见的平静，只是手上的力道在不停的加大。

“等等……”久未开口的云初，忽然在这时候出口：“你要杀了她？”

见她终于肯与自己说话，窥天捏在柳玉福脖子上的手指略微松了松，即便是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不佳，但却不愿让她亲眼见到自己杀人。

“她暗算与我，难道不该死？”窥天看着云初一字一句的问道，心中虽然动摇，话语却异常清冷。

从云初醒来到现在，还没见过窥天眼中如此的狠辣嗜血，云初心里也是一惊，这个男人当真可怕的厉害！很危险！

“咳咳，我与她姐姐有几分交情，反正在你手里也是杀了，不如送给我吧！”云初暗自盘算着什么，看在窥天的眼里，哪能看不出她在动心眼？

“算作聘礼的一部分，可好？”窥天唇角微微一扬，说不出的邪魅妖娆。

“那算了！”云初直接转了头，不再多看这边一眼。

窥天眉头一皱，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她要柳玉福不是为了十一身上的蛊毒？

“这么容易放弃？”窥天试探道。

“收起你的想法，十一是你的手下，你都不管他死活，我做什么吕洞宾？我只是想给柳玉安一个人情，毕竟我还有求于她！”云初漫不经心的说完。

转头悠然的看了窥天一眼，又补充道：“其实，她到柳玉安手里也是死，我只是想，反正是一死，倒不如借我用用，还能创造些价值！”

窥天唇角一抽，被窥天捏在手里的柳玉福此时都忘了呼救，听到云初说话，窥天的手会送一些，柳玉福原本死灰的心萌生出求救的愿望。

“咳咳……，姑娘……”变了声调的声音从她的喉间挤出，十分艰难的表达着：“我知道……关于……火凤凰……”

面色染满快要窒息紫红，眼中慢慢的求生念头。

云初心中一动，果然……

涅灭身体里心脉俱伤，金玄七的药物一直不能救他，就连自己一直以身试药……

等等，云初忽然意识到，对于以前的事，她记得了！

她记得涅灭的身体，记得自己以身试药是为了找一种叫做“曼珠沙华”之毒的解药，更是为了弄懂，为什么明明是治疗心脉的药物却对涅灭不起作用？

为什么忽然想起的？什么时候想起的？

看着云初一直不看他们，也不说话，窥天的眸子黯了又黯，而在生死之间徘徊的柳玉福异常痛苦。

“我还……知道……殷殷……”话语未落，大口的新鲜空气挤进了柳玉福的胸腔之内，她也只有趴在地上猛咳嗽的份了！

“殷殷在哪儿？”这次说话的是窥天，声音冷的厉害，让刚刚从生死线上回来的柳玉福全身冷颤。

“涅灭身上的蛊毒，叫什么？”云初盯着柳玉福，与窥天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