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也是你自找的,为什么开始不承认自己是残魂?还要我去……”云初想说,还要我去勾~引你,自己求证?然而,后面的词,她自己怎么也说不出,脸上如同被烤,发热的厉害。
“你妩媚起来,当真是摄人魂魄一般的美……”白无殇已经站在床下,修长的手指扣着白袍上的衣扣。抬眼看着云初,回味一般的轻声道。
“你……,给我滚回你的玉轩去……”云初本就为了自己引诱他的事羞涩不已,偏偏他还要去踩她的痛脚,心里是又羞又恼,极没品的随手抓起床上的枕头向白无殇砸去。
白无殇只是轻轻一侧身,枕头便擦着他的胸前飞了过去,他一脸满足的笑,看着云初绯红的桃面,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哪有占了便宜还这么凶的妻主,今夜当真是可怜呀……”白无殇很知趣的退到了门边才甩出这句不怕死的话,惹得云初差点将被子也一并扔了下来。
云初找了找身边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扔的了,但是看着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委实气不过,顺手抓起身边的一枚玉佩便扔了过去。
这次正打算出门的白无殇没有闪身躲过,而是抬手接住,仔细看着手中质地非常不错的玉佩,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当真是不拿这人人想要争抢的东西当回事呀。
抬步走到云初面前,温暖一笑,伸手将玉佩帮她寄在腰间,柔声道:“这莲水帝王牌是你的身份牌,若是砸坏了,十个今夜也不够女皇砍头的……”
云初看着此时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的白无殇,一脸的温婉儒雅,白色长袍更将他衬得超凡脱俗,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神仙一样的人物,也有不能自持的时候?
云初伸手轻轻抚上白无殇的俊脸,“你这样,就应该是人家所说的腹黑吧?”
白无殇凝眉细想了一下,“很有意思的一种形容,是你在另一个地方学来的?”
自从云静溪当着他们三人的面说出自己的事后,云初就没有打算对他们有所隐瞒,“是啊,我以前呆的那个地方,和这里完全不一样……”
白无殇温柔的看着她,刚想偏过头,目光扫过刚刚为她别好的帝王牌,再次抬头认真的说道:“云初,这个莲水帝王牌以后在人前还是少露的好,关键时刻,它是你的救命草,然,平时,可能会成为追命符……”
云初问过紫佩阳,知道这世间有些野心勃勃的人,想要得到这莲水帝王牌,以便在七国之中谋划所谓的宏图大业。
持莲水帝王牌,在任何一国畅行无阻,当然也会有人知道,这莲水帝王牌里有一块和玉极为相似的小块,这是玉佩打磨时镶嵌进去的,那个如同水滴状的小块,叫做墨莲心,墨莲会自己择主,这墨莲心也是有灵性的。
据说墨莲心与墨莲主人的心脉是想通的,如果落在他人手中,便会消失,这也是所有人不敢轻易盗取这帝王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