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睡过了,我迷、奸了你,你信吗?”
严朗清楚的感觉到雅音发抖了。她回头求助的看他。“不可能,无论你是在家还是在外面,保镖如果出现半个小时看不到你,都会跟我汇报。”
他的话,如同定心丸。
“既然都知道,何必问我!”
“只是想亲口听你说说。”雅音也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她知道自己不能被宋锦年打败,虽然那一场绑架的经历,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
严朗知道,这一场心理战,雅音赢了。
“怎么?说不出来?靠欺骗和疯狂,你以为你的爱情有多高尚?”害得她的小蜜早产,真是罪无可恕。“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现在想想,真是瞎了眼。你这样的人,不配得到爱情和友情!”
她用她最深刻的恨,直接对宋锦年诅咒。别说她是坏女人,她只想守护她的爱人和孩子。
离开精神病院的大门,雅音头都没回,和严朗十指相扣的手,收紧了一分。
“有没有一种雨过天晴的感觉?”他把她滑落的发丝顺到她耳后,“你看看,坏人都抓起来了,好人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也是啊,你的桃债一次,我的一次,算是打平。”
“这还能比较?”严朗替她打开车门,左右查看,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职业的动作。
“有什么不能!以后你要是再有一次,我就紧追跟上,也来一次。”
“你以为是比赛啊!”严朗弹了一个脑瓜崩给她,“乖乖地,别吓唬我。”他把她的手按在心脏的位置上,“你看看,你再吓唬我一两次,估计我就因为心律不齐而英年早逝了。”
车子停在严氏门口,严朗拉着她下车,招摇过市的走过大厅,停在总裁专属电梯前面,在众人热切的眼神中,雅音似乎觉得自己多站一秒,都会被烤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