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便走走!”
安馨挤了一抹不太自然的浅笑。
她总不能告诉这个男人说。
因为你妹妹在外面跟郑寒骁卿卿我我。
所以我才会进来避一避!
斐连城伸出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在一只原木酒桶上弹了弹。
然后又换了一只,再弹两下。
安馨不解他在做什么,她似乎也没兴趣打听他是郑寒骁的什么人!
万一人家是哥凭妹贵,郑二少的座上宾呢!
“你听!”
斐连城将耳朵贴在一只酒桶上,示意安馨也跟他学。
“啊?”安馨不解,酒桶有什么好听的?
她站着不动。
斐连城亲自过来伸手将安馨脑袋轻轻挪靠到酒桶上,然后他自己也侧过脑袋贴在酒桶上。
安馨别扭地大睁着眼睛,斐连城则合上双眸...
“我这一桶的葡萄在里面唱歌,葡萄哥哥小声对葡萄姐姐说,我们要加油哦,要发酵得比其他桶里的酒都要香哦!”
斐连城一脸迷醉,边听边说,“还有几颗葡萄妹妹表示自己信心不够,姐姐们正在安慰它们!”
安馨困惑,他真的听到葡萄在唱歌和聊天吗?
“我这一桶好像有老鼠在里面挖洞,没听到其他声音!”她说。
“不会吧!”斐连城突然笑了,他英俊的面容也有贝儿那种月光般神圣皎洁的气质,“我来听你那桶试试!”
安馨让开,他果然俯耳过来听。
“你这桶,它们在开会哎!”斐连城悄悄说给安馨听,“它们似乎在研究如乎超越对手,如何让自己变成质量最上等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