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间,二少深眸瞥向霍伯,“难道你不希望may可以嫁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么?”
“她爱你就够了!”
霍伯的笑容洒脱中有些恐怖,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二分薄醉,“指望男人来爱的女人多可悲!我的女儿,她想怎么活我都支持!”
二少掐灭雪茄,凝视霍伯最后一眼,起身打算离开。
“我该走了!”
这样的谈话,没有继续的必要。
既然不指望男人来爱,为什么一定要逼着他娶?
乖乖做她的单身姑娘,岂不是想爱多少男人都可以!
“寒骁,再陪我喝一杯!”
霍伯伸手探过吧台捉住二少的手臂,近乎哀求的恳求,“may不想失去你,我也不想失去你!”
怀柔政策令二少感觉可笑!
不能失去他,所以就想用婚姻来捆绑吗?
“霍伯,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娶may为妻,但她只是我的妻子,绝没可能成为我、的、女、人!”
最后几个字,二少特意加重力道,他只是想让霍伯明白,他的人可以顺从,但心,绝没可能会妥协!
二少的视线落在一只酒杯上,半杯茶色液体在黯淡的灯光下发亮。
他暗哑的语气含着与生俱来的傲慢,“如果要结婚,婚期你定便罢!”
难得霍伯这回没搬出救命之恩和妈妈的遗物威胁他。
二少有些心烦意乱,嘴上说得再淡定,心里对娶may为妻这件事却反感之极!
“寒骁!”霍伯突然一脸悲伤,“我就这一个女儿,如果这世上你都不能令我放心,我还能靠谁?”
二少长长叹息,伸手将霍伯握住他手臂的大掌拿下,然后一声没吭转身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