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雨,有点着凉,加上心里压力过大,所以发烧了!”
医生是个戴着黑框眼镜身材纤瘦穿着黑色女式小西服的冷漠女人,不论语气还是眼神,都带着超低温,“刚才给她注射过一针退烧药,如果能在几个小时内烧退掉就没问题!”
“如果几小时内退不了呢?”
二少眉心蹙紧,他眼神有些藐视床上的安馨,这个没用的女人,既然弱得像个瓷娃娃,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偷偷跑去看那口棺材?
如果她不主动跑去看,他压根懒得带她去!
“如果几小时退不掉,那就可能会转成急性肺炎,到时必须带出岛去外面正规大医院治疗,我们岛上水平有限药物也有限!”
女医生一字一板语气冷冷清清,“如果二少没意见,我可以在这里陪她几个小时!”
“不用,下去吧!”
二少眉目凉薄,他。裸。着的上身包扎着纱布,纱布上渗着殷红的血渍。
下身仍是一条合体但略显宽松的咖啡色迷彩裤。
man得不要一世的他立在床畔看着安馨,她了无生气的模样,令他心头莫名烦躁。
“你们都下去,给她熬些粥准备着!”
命令下来,女医生和女佣们排着队鱼贯离开。
房门被最后一个人关上。
二少默默的吁出一口气,外面狂风暴雨仍在继续,像是要把天掀翻过来似的。
他探身侧卧到安馨身边,伸出大掌轻抚她的脸颊,该死,难怪那般红,温度几乎烫手。
安馨合着眼帘,呼吸微弱,几乎感觉不到生命在她体内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