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馨出来。
一身整洁女佣服的她们就恭敬地趴在地上,像是卑微地对安馨行礼。
其中一个主动开口,“小姐!二少吩咐过,让您没事就呆在房间里不要出去!”
安馨脚步顿了一下,不搭话,兀自走向更衣柜。
她们不说,她也不会出去的。
全身上下被弄成这样,哪有脸面往人前跑?
她黑着脸,周身的不适,和这儿存在的每一个人,都在活生生的提醒她,你只是失去了某个时间段的记忆而已,但绝不是在做梦。
这种感觉,就像有人拿把刀在凌迟她的心脏。
而且,偏偏这个人不用锋利的刀刃,他用粗生的刀背,每一下都割得迟钝缓慢,让她的心在慢性折磨中,疼痛失血,渐趋麻木!
。裸。/露在浴巾之外的雪肩上,紫痕斑驳。
跟昨天一样,她从二少衣柜中挑了件他的上衣当成裙子套在身上。
露在衣服外面的一截小腿和白皙的脚面上,都有着被“禽兽”掠夺过的痕迹。
郑寒骁就是个变态,安馨在心里默默的咒骂,她就连脚指头上面都有淤青。
外面有仆妇推着餐车进来。
她见安馨已经换好衣服,立即恭恭敬敬地将餐车推进门。
“小姐,二少吩咐过,让您在房间用餐!”
安馨冷冷瞥眼,先前他不是不准人在房间吃东西的么?
现在居然这么好心!
难不成他在体恤她昨晚的辛劳不成!
真讽刺!
安馨勾了勾唇,“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