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画没有一点被调戏的自觉,冲他翻了个白眼撵人,“笑你个头,赶紧下车。”
秦穆嘀咕了一句“小没良心的”,笑着往车厢门方向走。
十分钟后,火车终于动了,晃晃悠悠行驶了近二十个小时,抵达元市火车站。
吕梁站在出站口,不停往里张望,之后终于看到了苏画的身影。然后,他抽了抽嘴角。
只见苏画背包后背,药箱挂在胸前,左手拽的皮箱上坐着一个红蓝大编织袋,右手还提着一个红蓝大编织袋。她的“大力士”、疑似女农民工的形象,引得周围的男女老少频频侧目,而她本人对此却毫无所觉。看到前来接站的吕梁,她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加快脚步过来,走出出站口。
吕梁接过她右手的编织袋,立刻吓到,“我去,这都装的什么怎么会这么重”
苏画毫无同情心地笑话他,“吕大哥,别告诉我你拿不动。”
吕梁想到她刚才拎着这玩儿大气都没喘一下地出站,额头划过三条黑线。他不承认自己不如苏画,于是自辩说道,“大哥可是大男人,这点重量怎么可能拿不动”到了车爆手里的放进后备箱,再去接苏画皮箱上担的另一袋子时,体会到了同样的重量。他不由抽了抽嘴角,“到底装的什么宝贝”
“玻璃罐头瓶装的鸡肉酱、牛肉酱,还有自家做的香肠、肉干什么的。小心点,放稳当点,别给打了。”大姑说玻璃罐瓶里装肉酱,盖子拧严实了,放阴凉的地方,可以保持长时间不坏。
吕梁表示涨见识了。他把人送到谢家别墅,谢老留他吃饭。饭桌上,苏画把带来的每样食物都拿出来一点。大家都尝了尝,谢老立刻发话让苏画每样都给他留点儿。吕梁意动,尤其喜欢鸡肉酱和牛肉酱的味道,但没好意思张嘴。饭后,苏画没有多留,坐着吕梁的车去学校。下车时,每样东西又分给吕梁一些。
本市的三个室友都没来,她是第一个回校的。她洗洗涮涮地打扫了一通,换上干净床单被罩,冲了个澡就睡下了。
睡的正香,手机响了。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找手机,好不容易摸到,拿到耳边接听,声音又轻又软,“喂”
蹲在深山老林里的某一处山顶上,陆子航一边观察周围情况一边低声说话,“听说你回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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