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你千万别这样说,你,你在哪啊?要不我去找你?”
真他妈的是条母狗,一条我养了这么大,一不留神就被咬了口的母狗。
我说:“好啊,给我打扮的漂亮点啊,把身体给我好好洗洗,老子在四季酒店等你,我开好房间等你啊,明白吗?”
“好的,那你等下啊,林哥!”
我一笑说:“乖乖,你他妈的不会这边就叫人去把我做了吧?我跟你说啊,小妮,老子还真不怕,我就一个人现在过去,开好房间等你,有种你他妈的叫人过去,看我怎么一个个给废了!”
“林哥,你说什么呢?怎么会呢?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肯定一个人过去,你放心吧!”
挂了电话,我在四季开了个房间。然后把房间号告诉了小妮,接着在房间里等她。我还真不怕,最好他妈的王海来,我结婚的时候那笔账,也该算算了,他不来,老子就算在他女人身上。
想想我的心挺凉的,也悲的厉害。
妈的,当初我对你小妮怎么样?我把你当成亲妹妹,干轻松的活拿五六个人的工资,一年光奖金就十多万,你为什么要这样?以前的事情不说,那好,后来,你明明知道我跟王海是仇家。
你却跟他结婚?我就不相信这个法律的年代还有逼婚这事。只要你不愿意,天皇老子也不可能把你硬绑着去民政局结婚。
所以我不可能原谅你,你就是个表面傻傻,其实骨子里能杀人的女人。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后,看到小妮来了,就她一个人,她还真打扮了,真他妈的妖,太妖艳了,胸还故意露着。
我想,真够贱的。
“林哥!”她笑了下,然后走进来,我接这就把门关上了。
她挎着包回过头来看着我说:“林哥,你等久了吧?”
我靠在门上一笑,上下看着她说:“行啊,小妮,真他妈的人才,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你还有这手啊?很好,这也算是有种生存法则了,不过小妮,你是不是###大把你的心都给压没了?你还有心吗?”
“林哥,你说什么呢?”
我点着头说:“我说什么呢?”我接着就说:“我告诉你老子说什么呢?把衣服给我脱了——”
她站在那里不动。
我猛地又说:“给我脱了!”
她开始脱衣服,真他妈的听话,很快就把衣服脱掉了。
她有取脱裙子,把裙子也脱掉了。
接着就没有再脱,坐在床边上,看这前方。
我站在那里笑说:“小妮,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我跟你说,林哥我不相信你吃里爬外,对不起哥,曾经,我们在公司里,那个时候我们多大,二十初头,就算他妈的你跟王海早好上了,你也没有必要不念当年的那点情谊吧?你跟他合起伙来害我,你残忍吗你?你还记得哥怎么对你的吗?你没有心吗?你不会有一丝感动吗?你的那些眼泪,在我身体下面流的那么多眼泪都是他妈的假的吗?其实今天,我没有指望你来见我,你来不来,都无所谓,但是你来了,哥就要你一句话,你跟我说真话,到底为什么?哪怕就是你们合起伙来害我,我以后绝对不会找你小妮算一笔账,好歹我们也睡过那么多次,哥也搞了你那么多次,扯平了!”
“林哥——”她接着就哭了,然后猛地跪到了地上,抬起头哭着看着我。
她穿这内衣跪在地板上,抬头对着我哭,我看着这样的情景,我忙说:“干嘛呢?给我起来,我他妈的消受不起,给我起来!”
“林哥,林哥,请你原谅我吧,我如果不那样做,他就会把我杀了,我没有办法,我该死,我混蛋,林哥,我去求你,原谅我好吗?”
她跪过来抱住我的腿,抱着我的腿哭的无比伤心地说:“林哥,我真的错了,我错了,我给你下跪,我求你原谅我,林哥,我没有脸见你,我想过自杀,可是我舍不得孩子,林哥——”
我看着她的样子,看着她的眼泪,她以前也这样,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猛地说:“你给我听着,把眼泪个我擦干净,然后给我起来,听到没有?”我猛地吼道。
她点了点头,然后猛地擦眼泪。
我走到窗户边不看她,不多会,她猛地从后面抱住我说:“林哥,我知道你讨厌我,你恨不得杀了我,可是我想跟你说——”
“把你手拿开,别脏了我,拿开!”
她猛地松开了手。
我站在那里望着远处的大海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我愿意坐牢,林哥,我什么都想好了,我愿意,是的,是我!”
我猛地就回过头去,然后打了她一巴掌,我吼道:“你他吗的你去死啊,你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那是人命吗?你怕死,你怕那个混蛋杀了你,你舍不得孩子,你他妈的就能让那些客人去死吗?啊?我告诉你,就凭这点,就够把你枪毙的。你现在知道错了,你现在不怕死了,当初就怕了,酒店得到了就不怕了,你个混蛋,我恨不得——”
我转过去抓着小妮的脖子说:“你信不信,我掐死你啊?”
他喘息着在那里痛苦着,我猛地把她推到了床上,然后我继续转过来说:“想死是吧,没那么容易?我跟你说,你现在可以去跟王海说,我什么都知道了,然后让他去找人来把我做掉,完全可以,我现在就放你走,我也不报警,去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