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打了我下说：“讨厌你，人家哪能想那么多啊？我怎么知道以后要干嘛呢？”

“可是你现在说话的感觉变了啊，不像孩子了，很成熟，很霸道了，就跟以前一样，你不知道你已经好了很多了吗？你没有感觉出来吗？”

“我们什么时候谈恋爱的，你怎么追我的？你真行啊你，你还写情书——”

“我可没有，我去你家给你修电脑，你忘了啊，你让我去你家给你修电脑，你电脑坏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坏，你是故意勾引我去你家的，然后你勾引我跟你上床，你多坏啊你！”

“你才坏呢？我跟你说啊，你以后不许去我家楼下，我爸知道非打你不可，拿枪把你毙了！”她很认真地说。

我有些激动的，我看到了她初中时候的样子，她的脑子是有问题的，神经不正常，就好像一会回到这个年纪，一会回到那个年纪，自己不能左右自己，大脑有些短路，一会跟这边的神经搭上，一会跟另一边的神经搭上，我想大概就是这样的，她的病，我都能分析到。

可是，按照她的性格，她什么没有经历过，什么苦难没有经历过？她父亲离开，她都挺过来了，怎么后来就会这样了？陈百鸣不光打了她，肯定还对她进行了其他的，那应该很残忍，再或者，为了怕她记得是他害了孩子，直接用什么药物让她神志不清，再或者直接一棍子打到她的头上，她没有死，就这样了而已。

所以他才不离婚，才要让她一直在精神病院，我在想，他是不是还跟那个院长串通好了，一直不给她好好治疗啊，不给用药什么的。

“听到没有啊，我怕我爸爸，他管教我很严格的，我们偷偷做了这事！”

我苦笑了下说：“你第一次那么小就没有了啊？真是的，不学好，那么小就跟人家乱来，我难受死了，我心里好难受，你知道吗？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啊？你讨厌不讨厌啊？”

我吃醋了，我不想听到她说这个。

真是的，你傻就傻吧，你还能记得一些事情干嘛啊？

“你在说什么啊？你作业做完了吗？把我的帮我做了，难道女人就白白付出吗？”她很神气地说。

我说：“你他妈的你从小就学这套啊，就学会用身体来达到目的啊？白玲，你遗传啊你，你小小年纪谁教你的啊？”

“我很聪明的，我只是不想做而已，我准备考军校，我要去部队，海军队部！”她几乎是自言自语，也许只有她自己能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说：“行了，等你记得我叫林家毅再跟我讲，来，我搂你睡觉，到我怀里来！”

“我好像不是上初二，我们明天要去演出，有一个演出的，我爸爸也会去看！”她又记得海军时候的事了，我听到这个，突然来了兴致，我说：“你再想想后来，再往后——”

“演出非常成功，我受到了表扬！”她开心极了，对我笑着。

我呸了下说：“看你美的，再想想其他的！”

“累了，我要睡觉了！”她慢慢地躺下，然后闭上眼睛，我看着她的样子，看了好久，最后在她的嘴巴上轻轻地亲吻了下，我面带微笑，很是幸福，这个女人，还真可爱的，傻傻的样子挺好。

她还真睡着了，微微地闭着眼睛，犹如一个天使。

我静静地看着她，不想睡去，一切似乎暂时平静了，我多么希望是这样的夜里，她睡的很安详，然后第二天一觉醒来，什么都过去了，她就会变成了曾前的样子，其实假若她永远都不会回到曾前，那也没有什么，只希望她不要再坏下去，不要疯癫到让人可怜，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因为疯癫把自己的小命给折腾没了。

我慢慢地躺下来，然后把灯关掉了。

她在我身边的夜晚，我不忍心睡去。

夜静静的，我还是在那里想着许多事情，多少年前的事情，想了几千遍的事情，但是不管你如何去想，你就是没有累过，总是那样的有滋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往我身上贴，她的手在抓着我，我轻声地说：“宝贝儿，怎么了？”

“我还想要！”她说着，嘴巴亲吻着我的下巴，一点点地亲吻，弄的我很痒，又很可爱，我被她说的这句话弄笑了，我说：“恩，给宝贝儿！”她伸开双手抱住我，然后身体一点点地贴紧，我双手抱住她，我们侧面而对，这样的感觉很有安全感，她的四肢抓着我的身体，我们面对着面看着对方，然后结合到一起，身体随着那儿运动，受那儿支配，嘴巴亲吻着，一会看一下对方，但上黑暗中，我却看不到她的脸，我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我似乎听到了远处大海的波涛声，那大海在夜色下翻滚着浪，从远处慢慢地而来，然后一点点的加快速度，上的浪翻滚，下面的暗流涌动，然后两股力量交叉到一起，生起了更大的能量，最后到达岸边，拍打着堤坝掀起千层浪，那剧烈的一下，然后再次平静——

我们紧紧地抱着彼此。

我刚要去跟她说话，可是这次她真的睡着了，很快，她就进入了梦乡，而双手还在紧紧地抱着我，而我们也并未分离开来。

那一夜，她都是双手抓着我的，手一直都没有离开，夜里还做了个恶梦，大叫了一声，发出很奇怪的声音，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第二天，起来后，我找了人专门照顾她，我要出去，我要去找陈百鸣，我把她安排好后，我就知己开车去了市里。

那天，我跟他撕破了脸，当着许多市领导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