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两天过去了,罚写的《述而》五十遍已经抄得差不多,关于那件事情,江抒也没想出个究竟。
假如按照常理,最有可能这样做的是太子朱常洛。但叶向高与之前很多内阁辅臣一样,坚持太子之位不可动摇,是站在他那一边的,他若是这样做了,无疑是将心向自己的人往外推。能够坐上太子之位,他应该不至于这么笨。
但若不是他,还能是谁?
江抒想不明白,但事关自己的小命,又不得不去想,这两天来,她被折磨的差点儿疯掉。
“四姐,不好了,不好了……”就在江抒再次抄书走神,又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那声音的主人是叶池挽,早上江抒刚起床的时候,她来过一趟,说是去瑞王府赎那只斗鸡黑风。
江抒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些意外地拉开房门走出去,问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锦……锦衣卫指挥使……朗莫……朗大人……被抓走了……”叶池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说什么?”江抒忙提裙走下回廊的台阶。
叶池挽重重地喘息了一阵,道:“我今日在街上,看到朗大人被东厂的人带走了。”
“为什么?”江抒有些不解。
就她以前从电视电影里看来的,锦衣卫和东厂,好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叶池挽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罪名好像是滥用职权,藐视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