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和黑子形影不离,黑子到了这,二狗会不会也在这附近啊?桃子四下看着,没有看到二狗,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失落感。
桃子没有看到二狗,和黑子向桃沟方向走去。桃子和黑子刚走不远,二狗就从包谷地里闪出来,带着一种幽怨的神情,看着他们,然后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后边。
大狗早早在村口的软索桥一边等着桃子,黑子先跑过软索桥,和大狗一阵亲热,桃子也颤巍巍地过了软索桥。
大狗高兴地说道:“桃子,你咋才回来?哎,你的脸色咋不好?”
桃子看了一眼黑子,说道:“没事,我走在路上,一头野猪窜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桃子撒谎,在包谷地里的事,只有黑子和那个蒙面的男人知道,那个男人不会说,黑子也不会说。
大狗懊悔地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去远一点接你。”
桃子回过头向身后看了一眼,没有人,对着大狗说道:“没事了,那头野猪也让我吓了一跳,早跑的不知影踪了。咱们回吧。”
大狗和桃子向村子里走去,黑子还等在哪儿,大狗叫了几声黑子都没理他,等大狗和桃子走进了村子,二狗才踏上了软索桥,和黑子一起回家去了。
天色暗了下来,桃沟和大山一起融入了那一片黛色之中,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光。
屋里亮着一盏25w的电灯,昏暗的灯光照在黑乌乌的屋里。刘茂根和贾彩兰还没有睡,一个坐在炕里面,一个坐在炕头,两人说着收秋的事。二狗给黑子喂了两块馒头,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大狗早已经把自己脱光了,躺在炕上,等着桃子,可桃子在外边屋子里一直忙活着,烧了一锅开水,灌到了壶里,把剩下的开水舀到盆子里,掺和了一些凉水,端到自己的房子里。
桃子在外屋的时候,大狗已经着急了,这是两个人的事,他一个人着急没办法,桃子不急啊,好不容易捱到了桃子进屋。
大狗说道:“桃子,你干啥嘛,那么多的活?你不知道晚上有事啊?”
桃子说道:“我有啥办法?你妈坐在炕头上,啥都不干,就指望我了。”
大狗不解地:“你端一盆水干啥?”
桃子说道:“洗啊,你下来把你自己也洗洗,我干净惯了,不想和肮脏的男人睡。”
大狗有点不情愿:“干这事还要洗,那不麻烦死了。”
桃子自己摆了一个毛巾,把毛巾伸进衣服里面擦了一阵,她想擦干净那个蒙着头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口水。
桃子说道:“你不洗,我也不强迫你,那你就再等一晚。”
这下点到了大狗的痛处,他急忙下炕,急忙说道:“我洗,我洗的干干静静的。”
桃子看到了他的,急忙把脸别过一旁。等大狗洗完了,桃子把脸盆里的水泼到了外边,给自己又打了一盆水,蹲下对着脸盆洗了洗。桃子洗的时候,大狗用一只胳膊撑着头看着她。
大狗好不容易捱到了桃子上炕,一把抱住她,把她拉进了被窝。
大狗一阵忙乱,不得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