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等不及,也顾不上那么多,从苏伊圣的手中夺过手机,急匆匆地问:“写意呢?为什么没有看到车队?”
他清楚写意是不可能坐在最前面的婚车里的,可是跟在后面的车队却连一辆车都没见着,这情况,让他有些担心。
“这问题恐怕得问她自己才清楚,流云,你最好祈祷今天的事情与她无关,否则,我绝对不会轻易饶过她。”
童墨曜没有和夜寂客气,他的语气说不出的冰冷,竟然夜寂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流云……
童墨曜竟然管他叫流云!
他……他竟然知道这个名字!
而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写意她怎么可能会跟今天的事情有关?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夜寂勉强稳住自己的心神,“童墨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从哪里听到了什么,可是,我相信写意她绝对和今天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写意她是那么的善良,怎么可能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即使她曾喜欢过苏伊圣,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而且,她就算想要破坏今天的婚礼,也不可能会使出如此歹毒的手段来。
这么多的人马,写意绝对是找不来的,所以今天的事情肯定和写意没有半点关系的,肯定没有。
“你相不相信她,这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信我所看到的。”
童墨曜说完,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过蹊跷,让他不得不怀疑到苏写意的头上。
车队的司机都是由苏伊圣精挑细选选出来的,他们不论是身手或是头脑都是非常好使的,所以若有人拦住他们的话,那他们肯定会意识到不对劲,绝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好一切,然后赶赴到这里来救援。
可是那么久他们都不曾露面,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被人刻意引到了别的地方。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似乎除了苏写意之外便再无他人。
他当然流云对苏写意的心思,所以他才会知会流云一声,若换了其他人,他会直接将她的人头奉上。
苏伊圣和夜寂赶到医院的时候,风夏末的手术刚好结束。
风夏末和风微凉被护士一前一后推了出来。
不管是南倾落还是苏伊圣,亦或者是夜寂,皆被风微凉那身满是鲜血的婚纱所吓得呆住。
那么多的血……
虽然苏伊圣知道她没有受伤,可看到那被血染红的婚纱之后,心仍是觉得抽痛。
微凉她,得要伤多少人才会把自己的婚纱染成这样子?
那个时候,她一定很累,一定很想自己快些赶到吧?
那丫头,最烦的就是做费力的事情了,砍人这种事情是极费力气的,在和那些人拼命的时候,她一定是在骂他吧?!
苏伊圣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眼眶却有些湿润。
童墨曜说她没有受伤,可她却脸色苍白地被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想必是给风夏末输血了吧?!
她一定是抽了很多血,所以才会昏迷,所以她的脸色才会如此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