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内的钟式玉这两天除了润润唇,其他的东西半点没下肚,整个人死气沉沉的模样已经在她心里落下一片阴影。
而前次代她去伺·候这位将军被扔出来的徐涵,至今未归,生死不明。
秦云香穿着薄薄的衣衫,等老妈子一出营帐,她便快速的躲进被窝,缩成一团躲在床·榻的角落里。
和上次一样,直到很晚,她才听到有人走了进来。
一听到有人,秦云香原本只是微微瑟缩的身子一下不争气的又开始抖,尤其感觉到床边站了一个人的时候。
郑岳脱掉外衣,扫了一眼床角落里那团抖索的东西,他眉梢微扬,随即翻身躺上去。
他盯着营帐的顶看了一会,目光微微一扫,见那鬼东西抖得和昨晚差不多,本来准备把人扔出去,让她再不要来的心思一下便被消了。
他抿了抿唇,你抖你抖,老子倒要看看,你要抖到什么时候。
鉴于他经常把些如似玉的女子扔出营帐,再加他的怪脾气,以致,所有人看着他,如果不是避无可避的事,都定会远离他。
军中的大老爷们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呢。
所以,伺候他,一向是他手底下人最头痛的事。
见她两晚都没被扔出来,老妈子一下十分看重她,觉得秦云香是个有出息的。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钟式玉经过这段时间的疗养,人已经恢复了大半,只是精气神还是不好,老妈子瞧着,十分的不满意。
秦云香一连抖了半个月都没出事,她心底的恐惧也渐渐消减了不少。
她想,约摸那将军只是要个人去应下景。
然而,虽则如此,可是,因为一连抖了半个月,她的睡眠极差,也疲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