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声任由白露拉着他的手,一前一后的继续散着步。
白露偶尔会回头看一眼季寒声。
看了几次,白露忽然开口问道:“寒声,你背后的纹身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想看?”
听季寒声这么说,白露就知道季寒声这是愿意告诉她纹身的事情的,自然点头如捣蒜,“嗯嗯,我很好奇,想看!”
一个集团总裁纹身,尤其是季寒声这样俊秀的儒商,纹身太神秘了。
在白露的认知里纹身属于那些香港电影里的古惑仔,属于那些帮派里的混混之类的人,纹身在季寒声的身上,跟季寒声整个人都不搭调。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不肯弹钢琴,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季寒声看着白露,眸色十分诚挚,“秘密交换秘密,这样很公平,怎么样?”
季寒声能感觉的到,白露的手一僵,继而有些冰凉。
很多时候他想问白露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他也让陆晋去查了,可查不到任何的线索。
越是未知就越是好奇,尤其这个人是白露,是发生在白露身上的,季寒声很多时候都想直接问白露,可每次都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如果钢琴事件对白露来说是不能言说的痛,他是不愿意揭她的伤疤的,可今天白露问起他的纹身,他本以为或许白露愿意跟他交换秘密。
问出口不过是搏一搏,赌一赌,可见钢琴事件对白露的影响很大。
季寒声的眉皱了皱,很快又舒展开了。
他心疼的双手握住白露的两只手,揉搓了起来,“不想说的话就不说了,怎么手越来越凉了?我们快回去吧,不散步了,不散步了……”
季寒声握着白露的手,回了别墅里。
季寒声为了转移白露的注意力,难得主动说起了自认为轻松的、搞笑的问题,他问白露:“白露,你知道我怎么才把你追到手的吗?”
白露缓缓回过神,还是扯了一个很淡很淡的笑,虽然淡却像是开放在嘴角的一朵似,很美,“还能怎么追到手的?总结下来就是三两个字——耍流|氓!”
这总结很对,对的季寒声一边点头一边笑了!
“智商还在啊!追女人不就是要厚着脸皮,赖着赖着、磨着磨着就追到手了!”季寒声说的颇显得意洋洋,一副很自豪的样子。
白露无语,只能瞪了季寒声一眼,“你还知道自己脸皮厚啊?”
说完换好了拖鞋就趿拉着拖鞋去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顺手给季寒声倒了一杯早已煮好的现磨咖啡。
白露折回客厅的时候,就看到季寒声在抽烟,这还是他们结婚后,她在卧琥居,而季寒声第一次在客厅里抽烟。
白露走过去,将手里的咖啡递给了季寒声。
男人就站在她左手边,侧脸如玉,但隽秀的眉眼在袅袅的烟雾中若隐若现,惊艳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