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被季寒声勾起了下巴,然后季寒声温热的唇还故意若有似我的擦着她的耳朵,她的身子不由的绷了绷。
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后,白露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先放开我。”
白露咬牙切齿的说着,也不敢动。
但季寒声也只是靠在她耳边说着话,毕竟挡板没有拉下来,司机可以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
虽然,季寒声确定以及肯定,确信以及坚信司机李广良不敢看一眼,但他知道白露可不愿意这样子,她说不定会恼羞成怒……
恼羞可以,要是怒了那就糟了,所以季寒声将分寸拿捏的极好,点到即止。
他感受到了白露的紧绷。
但回身之前,他又恶趣味的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朵,白露的身体愈发的紧绷了。
季寒声这才得意洋洋的松开手,整个人又坐回了汽车的真皮座椅里,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一直紧紧的抓着白露的手,唯恐她跑了、飞了似得!
白露耳边一空,那颗提到嗓子眼里的心顿时噗通——落地了!
季寒声,你受伤了,又穿的这么衣冠楚楚的,这样流氓真的好吗,真的好吗?
她红着脸,看了一眼司机,还是咬了咬牙,真的羞死人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白露在心里默默的泪了……
“我只是太想你了,你能理解我吗?”季寒声叹了一口气,看上去好像有些懊恼,是为刚才的举止懊恼。
白露抿唇撇了撇嘴,这个男人又在给自己的流氓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了,所以她在心里骂了一句:大尾巴狼!
她也只是敢在心里骂骂,脸上的表情却是温柔似水,含笑如风的,她笑的眉眼弯弯,分外可爱:“理解,我当然可以理解!”
被季寒声这么一闹,白露这一路上都没有再纠结顾景月的事情,这其实也是季寒声想要的效果。
她早已忘了去想顾景月现在是不是就住在卧琥居,是不是正等着她回来,然后上演所谓的婆媳一个屋檐下的尴尬生活……
车子开进了卧琥居,白露先下车,然后站在车门前等季寒声,是打算作势扶一把季寒声的,如果那个男人需要的话。
但,显然,季寒声是不需要的。
他不需要白露搀扶,但却需要她牵着他的手,或者说是他想牵着她的手。
卧虎居里很安静,徐妈一个人站在那里看到下车的季先生和太太,笑着迎了过来,“季先生,太太,你们回来了!”
徐妈接过司机递过来的东西,便跟着季寒声和白露走进了别墅里。
站在玄关处,白露俯身接过徐妈手里的鞋子,准备给季寒声换鞋。
以前季寒声也为她做过这样的事情,那还是她刚认识季寒声不久,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第一眼就盯上她了,然后她就成了他的猎物,成了他的妻子。
此刻回想起来,觉得莫名的幸福和感动。
白露手里还拿着季寒声的鞋子,她蹲在那里,看了一眼卧琥居的客厅,然后问道:“徐妈,卧琥居今天有没有人来过?”
“太太,没有人来啊!”
季寒声享受着白露替他换鞋子的待遇,其实是享受,也有点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