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不由的笑出了声,笑声里夹杂着娇滴滴的嘤宁声……
因为,季寒声在她白皙而优雅的脖颈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顿时惹得白露叫出了声。
白露任由季寒声揽着她,乖顺、配合的倚在男人的胸前。
她微微垂眸就能看到他的手,手指修长干净,指甲剪得很整齐,指尖略微粗糙的带着一层薄薄的茧。
怕白露滑下去,所以他的两只手覆上她的腰间,紧紧的一箍,一转,顿时她和他便脸贴脸、鼻对鼻,白露跪在沙发上,用胳膊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脖子。
“寒声,我们……我们回卧室。”
季寒声的吻——顿住,微微退开些许,看向白露。
她的唇,是菲薄的红艳。
季寒声就这么看着,眸色越发的幽沉,一时失神。
他扬起嘴角笑了笑,“你确定你还能走到卧室?”
白露忽然站起身,就着沙发,勾着季寒声的脖子,轻轻一跳,整个人便像个无尾熊似得缠在了季寒声的身上,“当然可以!”
说完,她不服气的忽然用牙齿在他的耳|根|处厮磨了起来,然后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吻至他性感、瘦削的下巴,继而是轻滚的喉结,性感的锁骨——
她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了他衬衫的纽扣。
游移见,舌尖和唇齿若有似无的摩挲着他的胸口,惹得季寒声不由的闷哼出声。
季寒声想阻止,但又分外享受。
他终是忍着喘息声,叹了一声:“真是个小妖精!”
这话像是从他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低醇的宛若大提琴的g大调,足以谋杀一个人的耳朵,尤其是一个女人的耳朵。
季寒声长臂一伸,托着白露,随后迈开步子大步上了楼,往卧室里走去。
静悄悄的卧室里,她的含吮声与他粗沉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强有力的敲击着两个人的耳膜。
白露看着男人隐忍起伏的、壁垒分明的胸膛,得意的笑了笑。
得意的下场是白露很快就在躺在他的身|下,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那白皙圆润的玉足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像是要跟床单融入一体似得,忍不住的翘起,脚趾头向里弯曲了起来……
——
第二天,白露睡醒的时候,卧室里依旧黑漆漆的,昨晚睡的有多晚,后来睡的有多沉有多香,多黑甜,此刻她就醒的有多晚。
待她摸到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时,才挣扎着睁开眼睛。
已经是10点了!
她整个人一惊,忽的坐起身,开了床头柜的一盏灯,就着淡蓝色的灯光才看到卧室里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的,而她的手机闹钟为什么没有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