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听着季寒声耳鬓厮磨的话,脸更红了,她像是负气似得忽然攀住季寒声的脖颈,跳起来将腿盘在了他的腰腹处。
咬了咬季寒声的耳朵,直到男人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她才得意的说道:“季寒声!你昨晚折腾了好几次,中午的时候又要了两次。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啊?”
季寒声一张脸因为情动,所以分外的迷人。
“不怕,你老公年轻,存货足。”
能不足吗?
他都攒了28年了!
如今一定要在白露身上把以前的都讨回来,恨不得跟她一直耗在床上。
白露说:“真禽|兽。”
季寒声笑:“我这么疼你,要不够你,怎么能算禽兽呢?不如,待会儿让你看看什么是禽兽不如吧?”
男人说话间双手已经慢悠悠的,趁着白露不注意的时候探|到|了她的裙|底……
白露忍不住身子一颤,“嗯啊……”的叫出了声。
但,下一秒很快被男人用吻堵住了嘴,声音变成了嘤|咛声……
白露在早晨醒来后觉得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似得,尤其是两条腿,像是忍不住要打颤。
她揉了揉眼睛,气鼓鼓的骂了一句,“禽兽!”
“我可是听着呢!”
白露的身后忽然传来季寒声神清气爽的声音,吓得她先是缩了缩脖子,但很快恢复了理直气壮。
“听就听呗,说的就是你,你听到最好!”
季寒声已经换好了衣服,就坐在不远处阳台上的木质凳子上,正沐浴着晨光,喝咖啡。
他穿了她买的白衬衫,搭上黑西裤和黑色的真皮腰带,再加上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让男人说不出的清俊。
昨晚明明是他的运动量更大,可怎么他就像是有用不完的精神气和力气,而她被这么折腾几次就累死累活呢?
季寒声发下咖啡杯,走到床边,“从流|氓到禽|兽,这算不算是一个飞跃式的进步呢?”
说完他还不忘捏捏她气鼓鼓的、白皙的脸颊,“起床吧。迟到了可是要扣工资的!”
……资本家!奸商!
白露在床上打个了滚才起床。
——
转眼就到了季寒声去海城大学做演讲的日子。
季寒声去海城大学做演讲这件事,几天前在网上就已经被宣传的沸沸扬扬。
白露虽然说不去听他演讲,但心里还是很好奇的。
演讲的时间定在下午一点半。
白露找了个借口早一步离开了办公室,她是海大的毕业生,去海大难免会遇到熟人,比如老师、辅导员、校长,甚至交好的学弟学妹。
所以由陆晋陪着季寒声去海大。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海大校区门口的停车格里,陆晋先下车,随后出来的是季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