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爱白露了,就算不爱白露也不会要这笔钱。
他的事业做到如今这个规模,钱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概念,只是户头上的无数个零。
白露在听到嫁妆两个字眼睛顿时湿润了。
这就是她的哥哥,很多时候虽然不怎么表达他的感情,但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以前妈妈在的时候,经常会帮她梳头发,白梓骁会坐在一旁的书桌前看书。
沈月凉会一边梳一边说:“我们露露这么漂亮,长大了一定会嫁给一个好男人,做一个漂亮妻子,时尚妈妈。妈妈要好好给你攒嫁妆了!”
白露总是被沈月凉逗得红了脸,“妈妈!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辈子陪着妈妈!”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能一辈子陪着的人,忽然有一天就离开了……
白露总觉得自己年纪比沈月凉小那么多,她能陪自己的妈妈走完一辈子。
可世事难料,沈月凉的一辈子葬送在了白家,她的一辈子太短了。
所以,季寒声说嫁妆两个字虽然没觉得有什么,也只是转达了白梓骁的话,但这两个字对白露来说,就是催泪弹!
有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了出来,连她都觉得自己真是太能哭,太多愁善感,太软弱了!
有些恼这样不争气的自己,白露抬手狠狠的摸了摸脸颊上的泪。
季寒声闻声侧过身子,抬起胳膊支起头看着白露,“哭什么?我不是说了不收你嫁妆吗?”
白露哭着哭着就被逗笑了,“谁是为了钱哭的啊!”
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用什么调剂最好?
在季寒声看来无疑是一场畅汗淋漓的情|事。
他支起胳膊,顿时将白露压在了身下。
“想到伤心的事情了?”
白露湿漉漉的杏眸看着季寒声,摇了摇头,“没有,不是不开心的事情。是开心的事情,因为是太开心、太幸福的事情,所以太怀念,太怀念了!”
季寒声眼角有细碎的光一闪,“我们可以用更开心、更幸福的事情来弥补那个缺憾。”
“什么事情,啊……”
白露的话音顿时被季寒声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白露推搡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刚才都做了两次了!不要……啊……不要了……”
白露被他撩|拨的娇|身轻颤,身体如遭电击似的不由的微微躬起一点点的弧度。
季寒声含住了那近在眼前的圆润的耳垂,啃咬间白露颤抖的更厉害了。
男人声音里带着魅惑人心的诱哄,“说,要不要?”
“啊……嗯……不,不要。”
季寒声一边在她身上点火,一边拉起了她的手,缓缓移动到他的身下。
“现在你摸着它,感受到它的诚意了吗?以前可是你说我要不够你的,我也只是为了让你愿望实现……你看它那么迫切,那么有诚意,怎么忍心拒绝?嗯?”
白露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像是被火烤似的烫,下意识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季寒声握住,忽然紧紧的覆在了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