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听着季寒声说的这话,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这还在公司呢,你松开手,我自己走。”
听白露这么说,季寒声很配合的抬起了手,举到了半空中。
——
季寒声和白露赶回卧琥居的时候,季寒声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一开始他没接,倒是白露忍不住提醒道:“你电话响了,怎么不接?”
季寒声这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眸光顿时微闪,但很快接听了电话。
他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喜怒,“快说,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
这冷冰冰的样子吓得白露一颤,也不知道电话里的是什么人。
“……好,我现在就过去。”季寒声说完就挂了电话。
车子停在卧琥居的别墅前,佣人陈妈已经走了过来,“先生、太太。”
季寒声下车,说道:“把夫人行李拿到我的房间里。”
白露从另一边下了车,手里还拿着那束roseonly的玫瑰,其实她很清楚,秦无阙和季寒声在她心里的地位是完全不同的。
或许在很早,在一开始她就对季寒声有那么一丝心动的吧!毕竟,哪个女人能抵的住他的强势霸道、温柔以待呢?
就像现在,季寒声送的她本能的欢喜,想妥妥安放。
白露跟着陈妈往里走,走了两步却发现季寒声仍站在原地,他看着她,眸光幽沉又深邃,犹如一汪深潭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她微微红了脸,只觉得脸颊燥热,“寒声。”
她轻轻的叫他,叫他‘寒声’,称呼比连明带姓的叫要亲昵了很多、很多。
季寒声只觉得心里一暖,哪怕是用这种方式结婚,但她至少没有那么厌恶他、抵触他!
“寒声,你怎么不进来?”
“你先进去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季寒声说完就坐进了车里,车子随即驶出了卧琥居。
白露抿了抿唇,低头就看到了怀里抱着的玫瑰,似乎也没了最初收到时的那份喜悦和甜蜜了。
新婚第一天她一个人站在卧琥居的别墅门前,就那么看着手里的玫瑰,心里忽然一阵空落落的,闷闷的。
季寒声怎么忽然丢下她一个人就走了呢?
白露长舒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大步走进了卧琥居。
六点多,季寒声还没回来,陈妈看了一眼窝在沙发里的白露,“太太,饭菜都要凉了,还要等先生吗?”
白露放下腿上的笔记本电脑,站起了身,“不等了,还是先吃吧。”
都快要七点了,他还没回来,也没个消息,大概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吧!
季寒声自己开着车,来到了海城有名的销金窟——艳倾夜总会,镂空的金字招牌彰显着这里的奢靡。
季寒声将车子停好,下车落锁后就大步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