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看着微微晃了神。
如果单为虚荣心,她应该毫不犹豫的傍上季寒声这个高枝!
不想还好,就这么一想白露一边切着牛排,一边大颗的眼泪砸了下来……
季寒声原本正一边切着牛排,一边用清润低醇的声音说着话,但白露的沉默让他察觉到了异样,他一抬头就看到白露正拿着餐巾擦着眼泪。
他拿开腿上的餐巾,快步走到了白露的身边,蹲下身托住了她的小脸,“怎么又哭了?”
白露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的笑笑,“洋葱没熟透,呛到眼睛了。”
他用指腹摩挲着白露脸颊上的泪痕,声音颇为无奈,“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了?别哭了,据说如果一个人的脑子里水越多就越能哭。”
……白露湿漉漉的眸子瞪了一眼季寒声,“谁脑子进水……”
话还没说完就没了声息。
是季寒声被她湿漉漉的眸子勾起了欲念,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他唇齿攻占着她的唇、舌,描绘着她的贝齿和唇形,白露才明白自己着了季寒声的道,这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男人不过是三言两语就让她失了警觉。
以前她或许不怕再爱一个人,或许愿意尝试站在季寒声的身边,但经历过婚姻败北、被陷害的白露却是心生退缩之意了。
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段话,一个男人最可恨的地方,在于他会将一个女人宠的无法无天,无所不作,然后在她习惯他之后,又因为她的无法无天、无所不作而离开她。
所谓的宠溺,就是一个人宠,一个人沉溺。
现在白露不敢沉溺,所以她有些抗拒季寒声的宠。
窒息的亲吻中,季寒声此刻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带着暗哑的磁性,字字扣在了白露的心弦上,“白露……”
亲吻是温柔的,他甚至小心翼翼的吻-干-了-她脸上的泪。
起先,季寒声的吻只是扫过她的脸颊,痴缠在白露湿糯的樱桃小嘴里,一路攻占,甚至顶到了白露的上颚,白露压抑着的声音终是破土而出变成了嘤嘤呜咽的呻-吟。
季寒声的吻是温柔的,但他的身体早已开始狂热,他根本经不起白露这嘤咛声,咬了咬她的唇瓣,也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僵硬。
“不要……”白露无力的推搡着着他,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既然你不饿,我不介意先吃你。”
他早已将她揽在了怀里,否则白露肯定是早就会被吻的软了腿脚,他的唇转到她的耳侧,啃-噬着她的耳垂,用足以谋杀她耳朵的声音说道:“别怕,放心。我是季寒声,你应该相信我。”
他循循善诱,瓦解着她的理智和神智……
周遭都是他粗沉的喘息声,白露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但她知道季寒声这个高手早已将她的意识搅乱了,浑浑噩噩见只见季寒声的唇已经向下游走,经过她的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游走,逼近她的胸口,在她的身上制造出了一阵阵的热潮。
“寒声……”
白露气若游丝,整个人瑟缩在季寒声的怀里,无力的攀着他结实的手臂,像是抓着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