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杨打开大门，“谁？”前后左右瞄了一圈，“见鬼了吧？”

“这儿常常闹鬼吗？”走过来的莫小语紧张地问了一句，不想吓住自己，便问，“不会是你同学的恶作剧吧？你这儿常来同学吗？”

“寝室几个兄弟偶尔会来捣乱，不过你放心住这儿，我到时下一个通告，不让他们过来便是。”

“我只借住一两个晚上，我找到工作就搬走。”莫小语东张西望地看着这儿的布局，“等我挣到钱后，我付房租给你。”

“跟我客气什么，我这儿随便你住，你爱住多久就多久。”

许峰确定小语没事后，他才悄然离开。

在去学校的路上，小语不停地问：“你们上课要查人数吗？要是老师知道我不是这里的学生，他会不会把我赶出去？”

“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一直快步向前走着，小语紧跟着后面，他偶尔转过身来看她，她有时候赶紧往后退，几次差点被绊倒：“你们要上什么课，要是老师看到我没书，他会不会批评我？”

“我们很多人上课不带书。”

“那老师岂不是很生气？”

向杨走一段路后，停下来等着她追上自己：“你哪有这么多问题？”

紧追上的小语停下来喘气，她梳了梳心胸：“学生本来就带着很多问题去课堂的，然后在老师那得到答案。”

“头一次听见这种说法，难怪你有这么多问题。”

“没有问题的人，是没有动用脑子思考的人，不动用脑子思考，学习就无从学以致用。”

经过此番的交流，向杨总算对她有些了解，她不就是一个全身书生气的小学生嘛，他转过头来说：“问题多了，脑子就变大了，脑子一大，心就大，心一大，什么都肿了，人还要不要生活呢？”

“凡是有一个度，谁要你把脑子想大的，最后还肿了。”

“人能控制得住自己吗？”

“心智成熟的人就能做得很好。”

向杨停下脚步，盯着她：“你的意思告诉我，你很成熟？我很不成熟？”

莫小语这次奔跑到向杨的前面：“我可没那样说，有很多人做得很好，反正不是你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