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开心中带着失落声：“你们真好玩啊！”

“有人说农村的娃子调皮，没有礼节，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没有教养。我无数次反驳他们的观点，小孩子的天性就是玩，如果连玩都不会，还能指望他们能做什么。”想着说着，她的脸上有些忧愁起来，“这些只能是回忆了。”

“我们也可以撒野一回。”何国在田里捧着一掌水洒向他们，“这不就重新回来了？”

“如果我们这样玩，那我估计就听左邻右舍的闲言碎语了。”

“为什么怕这些呢？”刘子扬问。

“我不怕，但我不想惹起我爸妈害怕。”莫小语见他们的脸色变了，立即激动起来，“吓你们的，哈哈，马上就到小溪树林了，那儿可凉快了。”

“小语，我觉得你是一个富有表演天赋的人，兴许读大学可以学表演专业。”何国不由得说。

这时候高启抢话：“到时候小语出演的大作，我会一个不漏的看完，虽然我并不喜欢看电视剧。”

“还真来劲了，少拿我开刷。”到了小溪树林，莫小语想起了在河里寻找猪菜的情景，“以前我和我小红一大早来到小溪捡柴火、找猪菜，找漂亮的小石子，在河里打水战，漂石头比赛。眼前的大树大多被我们爬过的，也遭过我们的残忍袭击而成了残废。有一次，我和小红将两树枝系在一起荡秋千，荡着荡着不知怎么的感觉身子凉了起来，后来往下一看，你们猜发生了？原来树枝断了，我们掉进了水里。”

见他们三个人像是被警告过一样，两耳听着，谁也不插一句话。莫小语看到不远处的茶子山，用手指着，“前方的山是我们经常攀爬的地方，夏天时茶树有茶泡，山上有一些野果子。每每将牛儿放进山里，我们就开始了自由活动，等到了太阳快下山时才找牛儿。”

“难道你们不怕牛被别人牵走吗？”刘子扬问。

“怕，怎么不怕，怕牛吃了别人家的东西，主人家将牛牵回去，然后通知大人来取牛。等我们的十有八九就是挨训了，但很少有做记性的，错误犯了一百次还会再犯。”

高启笑道：“原来小语也有犯一百个错误的时候。”

“几百次都有，当时年小又贪玩，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有使不完的胆量。”走到山边时，莫小语看了看山洞，“你们看，山上有山洞，据说里面住了很多妖女，也有很多的金银财宝，但没人进去过，因为到了洞口就会被看门的妖女给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