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为难好好,这招对我来说不管用。你逼走了她,我也会把她找回来!”锦莫勋突然伸出手捂住小鱼的耳朵,怕她听见锦雄那些难听的话语,同时又义正言辞地昭告着自己的决心。
“你出不出去?你要是不出去,我就找一天她独自在家的时候,再上门!”锦雄的每一句话都变得咄咄逼人,看来不找好好单独谈话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锦莫勋犹豫了一会,拉过好好的手,叮嘱了一番:“好好,不管他说什么,就当他放屁。如果你不想听了,就出来找我,我在门口等你。”说完,还有些不放心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想给她一颗“定心丸”。
好好点点头,躺在病床上的锦雄却不淡定了,这死小子居然这么说自己父亲?!什么叫“就当他放屁”?!
“丫头,去把门锁上,不准那个臭小子偷听。”锦雄睁大眼睛,将目光挑向病房的房门口。
好好一听,马上乖乖地走到门边,将门锁掰了下去。
等在门外的锦莫勋被这锁门的动静,搅得心神不宁起来,整个人贴在门上,企图听见两人的谈话,却什么都听不见。
“丫头,坐这里。”锦雄拍了拍床边,示意好好靠近一点。
可是好好知道锦雄对自己是什么态度,愣了好一会,才有些扭捏地坐在了他的床边。
“别怕,我不是想骂你,”锦雄一改之前的态度,对好好的语气格外温柔,“我知道你对那个小子好。可是,他不是普通人,不是那种街上随随便便的毛头小子,他是我锦雄的儿子。以后还会继承锦家的家业,这其中牵涉的金钱数字之庞大,是难以想象的。我不确定这次的危险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我肯定这个小子一定惹上了麻烦。”
“家业?家业是什么??可以吃的吗?”好好的思维完全没有跟上锦雄的话,还在思考着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