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之间,好好已经换上了一件碎裙子从屋里走了出来,手上还抱着好几件男式的衣服和裤子。
虽说这碎裙子看起来实在太过时,但总算是件干净、整洁的衣服,套在了好好的身上,竟然徒增了一些清新的感觉。
“勋,这是姐姐给你们的衣服。”好好将女人翻找出来的旧衣服递了上去,锦莫勋摸了摸那湿漉漉的脑袋,看向了一旁的锦雄。
两个大男人虽然都有些嫌弃这粗糙的布料和过时的款式,可是这湿衣服粘在身上实在太过难受,相较之下,他们只能接受这朴素的一身布衣。
锦莫勋换好衣服出来时,那个女人正握着一个黑旧的吹风帮好好吹着半干的发丝,好好像个听话的小朋友似的,乖乖地坐在凳子上,嘴角上扬地盯着天空中的半轮月亮。
“这两身衣服是我丈夫的,旧是旧了点,不过你们身材差不多,穿起来应该还合适吧?”女人见锦莫勋走了过来,便笑着解释起来。
“谢谢。”锦莫勋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在屋里环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里屋的桌上。
只见一个黑白的相框摆放其上,遗照中是一个长相干净的男人,朴素之中却不乏英气,只可惜已经变成了过去式。
女人看见了锦莫勋的目光,无所谓地笑了笑:“你不介意吧?我丈夫去年过世了,让你穿了死人的衣服……”
“姐姐,你老公去哪里了?”好好被吹风的声音给模糊了听觉,还傻傻地问着女人丈夫的去向。
“死了,病死了。”女人那平静的脸上浮起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