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染拼命搜索对白泽的认知到底跟夜魅所说得还有哪点不同,越紧张越无果,倒是想起某个周一晚上缠着顾景腾陪她看芒果卫视的周播神剧《千骨》,顾景腾淡然无味的陪她看着,而她却哭得一榻糊涂…
这会儿他是不是也陪着那个女孩子看着他不喜欢的电视剧呢?
那些记忆明明已经消淡,她却仍是一阵悲伤惆怅,忆起自己当时一边往顾景腾身上擦鼻涕,一边吐槽自己为何没有遇到一个像杀阡陌的男人时,他认真得对她说,“虽然我不是杀阡陌那样的男人,但我也不会是杀千刀。”
她破涕为笑,就算那些记忆会让她觉得疼痛,那也是上辈子唯一温暖过她的东西。
想起当时因为不太了解《千骨》里的神兽,她特意拜读了度娘,看见过对白泽的记载,慕晴染低声道,“我娘说,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这不就是白泽会说话的意思,可刚才那只小兽根本不会说话,而且似乎没有携书而至呢。”
正如他们不知他在想什么,慕晴染也无法理解,他们突然扬起充满讽刺的笑声,连沉静冷冽的君莫离也瞥了她一眼。
紧凝着慕晴染,君莫离轻抿薄唇,呢喃道,“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
无情睨了她一眼,讽道,“你娘亲懂得似乎还不少呢,可是她口中会说话的白泽,是她亲眼见过吗?”
无情说着眼底划过嘲弄,拂袖便行。
慕晴染略带委屈的撇了撇嘴,侧身垂头,轻轻伏到夜魅的身上,懒得再与他们争辩。
恍惚间,君莫离似乎侧脸看了她一眼,又似乎只是她的幻觉。
没有人再说话,几人矫健的身影在黑夜的密林不停穿梭,受了伤的慕晴染也在夜魅的怀抱里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