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送的,难道是那个男人送的?更不可能,他只会虐待自己,怎么会送。
景熙坐在大厅里,四周一片漆黑。
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他坐在吧台上,再次倒过一杯红酒。
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唯有醉了,他脑海中才不会出现那个人的影子。
他不会爱上杀死妈妈凶手的女儿,不会,永远不会。
他要的只是折磨她,折磨她一辈子。才能让那个人痛苦一辈子。
酒吧上东倒西歪无数的酒瓶,他此刻眼中只有酒,不断的喝酒。
‘叮铃铃……’
摁下接听键,大声的吼道:“说。”
“景爷,我收到最新消息。习祤今天给她送了。”
他混沌的脑海清醒了几分。“然后呢?”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颤抖的声音传来。“景爷,我们也送吧!”
‘砰……’酒瓶一个接一个被狂扫摔在地上,摔个粉碎。“你最好给我一个不驱除你的理由。”
他的怒吼声,让那头声音越发的结巴颤抖。“景爷,您……您不是要让她做您妻子吗?”
想起那天晚上,她为了不跟自己在一起,情愿摔下去,情愿断手,也不愿意。
也要跟那个男人走。‘砰……’再次摔碎了一个酒瓶。“说。”
“景爷,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您不能强来,您要怀柔攻势。”
“虎子,你知道吗?你要不是虎子,就冲你这话,早就死无全尸了。”
“景爷,您想想您死去的母亲。您只要把她娶到手,无论什么手段,娶到家了,不就是您说了算吗?”虎子知道景爷是真的爱上了兔子姑娘,只是他偏执的非要找个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