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印象中,他不虐待她已经烧高香了,别说照顾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西泽已经上前直接粗暴的拉起仓小兔。
“醒醒,习祤在哪?”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习祤都快死了,她还有心情睡觉。
朦胧着双眼,还有些不清醒。“什么?他不是就在前面的病房吗?”
“你个狠心的女人,跟我一起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么的狠心。”他本来对她还有好感,如今消失的荡然无存。
仓小兔迷茫的被她拎在手上,一路走出房门。突然间另一股力量抓住了自己的后衣领,整个身子往后倾倒。
“谁准你走了?”
沙哑中带着魅惑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心里哀嚎。“不是我要走的?真的,我发誓?”
“是吗?”景熙刚睡醒妖媚的桃眼纵使是凌厉的一瞥却有种极致慵懒别样的诱惑。“无论你是谁,把人留下。”
“景熙,景爷,试问你有何权利让我把人留下。”
两人相互对视着,谁也不让着谁,眼神中闪过的精光让旁边的希望和兔子两人缩了缩脖子。
“我是他的未婚夫。”
“是吗?她可是习祤白纸黑字的未婚妻。”
挑衅的话语让他妖媚的桃眼闪过隐晦的波光。“她会是我景熙的女人。”
“是吗?那你自己的女人为什么要习祤去救,就这件事情,景爷您不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交代吗?”
一人抓着仓小兔的一边肩膀,谁也不肯松手。两人手劲越来越大,生疼生疼,却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