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就凭她砸伤习祤的事实,足够她把大牢坐穿了,你说呢?”
景熙始终看不透眼前的人要的是什么?如果真想送兔子去打牢,又何必在这里跟自己谈判。
只要兔子不坐牢,去国外也挺好,或许离开伤心地,他就不会那么恨她。“好,我答应你。”
“爽快,不过在习祤好之前,她必须在医院全程陪着他。”见他要开口,习括直接一锤定音。“年轻人,你没得选择。你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反抗我,或许几十年后你能超越我,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恨得牙痒痒。他发誓,一定会把他给弄下台。
景熙来到习祤的病房,只见仓小兔沉沉的睡在习祤的病chuang上。身上穿着一件短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不顾。
脚底还穿拖鞋,无奈的起身抱起她,来到隔壁的病房。
把她放在chuang上,盖上一层薄被,手轻轻抚过她的臀部,手又轻轻的拍打了一下。
仓小兔伸出手无意识的划动拍了几下,翻个身随即沉沉的睡去。
他看到此,嘴角升起一抹无奈宠溺的笑容,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手又轻轻的弹了一下她小巧高挺的鼻梁,见她手又无意识的挥动,试图拍打着什么。
双眉紧皱,鼻子皱起,整张脸皱成在一起,让他想起了他小时候养的小斑点狗狗。
感觉好玩,又伸出手弹了几下她的鼻子和脸颊。在梦中,仓小兔不停的挥手拍打,景熙逗弄了几下,随即不在弄她。
她也两天没怎么闭眼了,经过那件事情,在她心底的创伤应该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