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呵呵……她真的是我妈吗?更应该说她是你妈吧!”
景熙没想到她突然间会想不开,十几年来无论自己怎么折磨她,甚至故意推她下楼梯。然后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鲜血一点一滴的流出浸染她的纱裙,无视她的苦苦哀求。
事后回来,她只是笑笑,当作没那回事。她越那样,他越恨。凭什么她能拥有天真的笑容,凭什么在他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她还能笑的如此灿烂。
十几年来的摧残,他以为她是无心无肺。突然间想起离去的季流年,他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大声的询问。“是因为季流年吗?”
仓小兔转身背对着两人,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林木葱葱,鲜盛开怒放。可自己的苞还没盛开,就被生生的折断了。
“景熙,习祤,你们不是都想得到我吗?我仓小兔何德何能能得到h市二位大少的青睐,我该是谢天谢地吗?你们说呢?”
两人沉默,她语气越发的平静,他们心底越发的不安。
仓小兔缓缓说着:“你们说,老天爷对我如此好,我是不是该成全你们、这样好了,等我跳下去,那时候你们再把我劈开,这样你们就圆满了,那时候你们想我怎样我就会怎样?你们说呢?”她转身回头,转身的瞬间,温热的泪水飘落坠下阳台。
习祤哑言,心底有些泛酸,隐隐作痛。
景熙暴怒。“仓小兔,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跳下去,我会把曾经加注在你身上的痛楚千万倍的加注在你母亲身上,我说到做到。”
“呵呵,随便……”二十年来,她该还母亲的也该还清了。
他没想到一直管用的话语不起任何的效果,心底的无可奈何变成了暴怒。“仓小兔,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季流年,是不是你知道无法嫁给他,你就要去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