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早朝了。”容月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李德全的声音响起,才让她解脱于萧明晖的魔掌。
容月直觉的想要紧并着双腿,可是现在,全身每一处都不像是她的,完全不听使唤,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他知道,那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以前只要稍一逗弄,都会让她不自觉的轻吟出声来。这次,亦不例外!
泪水,屈辱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无声滴落,湿了一枕。
“啊!”
萧明晖一声惨叫推开容月,整个人像是被马蜂蜇了一般突然跳离她好远,嘴里咸腥的味道霎时弥漫。
一把攫住容月的下颔,萧明晖迷蒙着双眼,嗓音沙哑的道:“少了过去的温婉与唯唯诺诺,我发现我似乎更喜欢现在的你了!”
“谢皇上赞赏!”宁江连忙拱手跪地谢恩。
宁源宁江再度谢恩。
既然摆脱不了,何不直面它?
萧明晖的手指从容月的脸颊,一路滑向她的高峰,停在她弹性十足的浑圆上,赞道:“啧啧,这里也比以前大多了。”
在朝堂之上,萧明晖浑身放松,双手扶着扶手,坐在宽大的龙椅上,透过冕冠的珠玉,凝着下方匍匐在地的臣子,心情说不出的好!许久,他才一挥手,道:“众卿平身!”
屈辱的泪水再次流下……
萧明晖突然拔高音量,情绪有些失控:“可是,是谁将我推到了现在的深渊?是谁让我变得心狠手辣?都是萧博琛那个老东西,他连一点父爱都不肯施舍给我,让我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我恨萧夜离,恨他的一切!所以,我才多次的暗杀他,希望他从此死掉,可是他就是一只九命的猫,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容月听了这话,满脸震惊。原来这才是他纠缠自己的真正原因!
萧明晖不以为意,手指又向下滑去。在她的肚腹处稍着停留,便滑到了她的腿间。
“你的梦该醒了!”容月觉得自己不是泼他冷水,而是他真的少了那样的能力与魄力。
天亮后的蒙京城处在一片恐慌之中。特别是蒙北正街当中放着的那只大瓮,里面装着一个被削去耳朵鼻子、割掉嘴唇、剜掉一只眼的男人,他满脸血肉模糊,两排不甚整齐的牙齿外露,让人觉得浑身直掉鸡皮疙瘩,瘮得慌。
“好,我命人为你准备衣裳和热水。”
接着,又有一群小太监端了盥洗的用具进来,服侍萧明晖漱洗。
萧明晖喉间溢出一声浅笑,让容月倍感羞愤。
说着,点了容月的穴道,翻着她的身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一并褪去她身上的衣衫。
“尔等起来吧!”萧明晖摆摆手道:“至于定北王爷那老东西乃是萧夜离的拥护者,给朕全城搜索太子府、李府以及定北王爷府上众逆贼,逮住一个活口赏黄金三百两,杀死一人黄金百两!宁卿,你兄弟二人要格外费心了。”
“萧明晖,你要干嘛?”容月羞赧的大喊。她知道他不能人道并不觉得他能对自己做出不可磨灭的事来,可是现在他带给自己的是耻辱!
宁江忙出列道:“不劳皇上费心,臣兄弟二人早就命人满城搜查他们!”
“唉!”
萧明晖狠狠的吮了一口,猛地抬起头来望向容月的脸,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曾经的你,爱我爱得那么纯粹,我虽然对你不甚喜欢,却一度觉得活得好真实;曾经的我,也是一个有抱负有志向的单纯好男儿,只是偶尔也会渴求父皇的爱!”
那宁江宁源二人已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肯定早已娶妻,只怕府中孩儿也有十五六岁了,要是被他们一选中,岂不是要为人妾室?就算没有妻室,这一选就是一人五名姬妾,那岂不是其中四人还是妾室?
“呵,你一句后悔就能强抢民妻,你一句后悔便可以随意侮辱我吗?”容月笑得让人心碎:“萧明晖,纵然这具身体你可以随意羞辱,可是我的心,在你企图要我命那天便已不属于你了!”
身穿簇新大将军铠甲,披着玄黑绣猛虎大氅的宁源手持牙牌出列,拱手恭敬的道:“臣与臣弟连夜走访了城中大小官员府邸,一共二百零八位大臣,有三人不服皇上亲政,被臣斩杀,今儿二百零五人全数到朝!另外,除了定北王爷不知所踪,七位王爷亦全数临朝。”
然而这并未完,太子府、李府以及定北王爷府上的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未能搜到,便只能挨家挨户的拍门搜索,若是遇到不配合的,便是一顿好打,弄得百姓怨声四起。
“臣等谢过皇上!”宁江、宁源连同一些萧明晖手下到朝的将军,全数跪下谢恩。
“唔……”
“萧明晖,你简直不可理喻!”容月龇了龇牙,神情愠怒:“我是父皇亲封的荣欣公主,名字都已载入萧氏族谱,我是阿离的姐姐,我叫欢儿的夫君‘阿离’又有什么错?就是在我的男人跟前,我同样也是这么叫的,你又凭什么管我?!”
萧明晖依旧享受着他的美味大餐,嘴里含混的道:“月儿,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因为有你在身边,我才觉得自己是个人!”
众臣退去,萧明晖才缓缓的从金灿灿的龙椅上起身,原地转圈,打量起阔大的朝堂来。
他从十二岁便开始进入朝堂学习听政,堂中每一样事物,每一个装饰,都熟悉得犹如镌刻在心底。但是十四年过去,他从来没觉得这朝堂如今日这般新利堂皇过!
这儿,将是他赞新的开始,他定能在这里谱写出新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