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墨的听风苑正厅内,段氏一脸焦急的问:“胡大夫,我儿怎么样了?”
胡大夫捋着胡子,忧心忡忡的道:“相爷,夫人,大公子被人银针定穴,那银针细如牛毛,附于肉中,根本无法拔出,大公子……大公子恐怕会终身不举,无法人道了!”
“啊!!”段氏听闻,一声惊叫,人便昏了过去。
云初城将她抱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问胡大夫:“如果内功深厚的人,可否将那银针逼出来?”
胡大夫皱眉思索了一阵,道:“银针所定穴位位置太过刁钻,强行用内功相逼,必定会累及命根爆裂。相爷,施针者的医术高明,又深谙穴位,本身就是个内功深厚之人,绝非小人所能企及,如果相爷找到施针者,说不定会有救。”
医术高明,内功深厚……
云初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虽然早断定下手的人是云欢,可是听闻她乃是个功夫高手医术高手时,还是让他不小的震惊了一把。
这九年多来,她一直都在自己人的监视下生活,哪里来的机会学功夫学医术?
“父亲……”云子墨翻身下床,跌跌撞撞的走到卧室门口,扶着门框,愤怒的吼道:“是云欢,一定是云欢那个小溅人!”
“你给我闭嘴!”云初城朝他冷喝,又对胡大夫道:“你先下去吧。”
待胡大夫一走,云初城走向云子墨,一耳光将他扇翻在地:“瞧瞧你干的好事,你不但毁了你二妹,还毁了你自己!说,你到底对那丫头做了什么,让她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