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这京兆府大牢里最里面四个牢房,都是福来酒楼的人,此时其它三个牢房,各个目眦欲裂,带着极大的愤怒,若不是身在牢房之中无法出去,他们恨不得直接撕了田国昌了事。
只不过田国昌却是冷笑,一摆手,那些官差已经将刘乔楚捆绑起来绑在木架之下,四肢分别绑起。
田国昌见状走近刘乔楚:“刘管事,那十几条人命都是与福来酒楼脱不了关系的,你们福来酒楼不是一惯认为是最会为顾客着想的吗,现在可是死了人了,你现在想做胆小鬼吗,不如就承认了,否则承受皮肉之苦,到时候痛苦的就是你了啊。”
刘乔楚冷冷看着田国昌,眼中没有一丝惧意,只是冷淡的道:“田大人,福来酒楼从上到下都是严格控制的,绝对不会出现中毒致死的事,必有人陷害福来酒楼,田大人是个处处为民的好官,此时应该继续调查真凶才是。”
“在你的酒楼吃东西死在当场,在场搜到了有毒的食物,还有人证作证,你现在还想狡辩,可不是明智的人,看刘管事也是个精明之人,或许你将这福来酒楼真正的老板说出来,以及福来酒楼的账本等交出来,本官会给你一个轻叛。”田国昌笑带着商量。
刘乔楚眸若雪霜,闪烁一记便隐了下来,闭上嘴巴,再不言语。
“不识抬举!本官如何与你好好说,你既然不领情,那便让你吃吃苦头,来人动刑!”田国昌一见,当即大怒出声。
不说其它的,这刘乔楚当初不给他面子,在福来酒楼与冰恒他们敌对,后来又多次不敬,田国昌之前没动手,那是有忌惮,现在人都在他手里,他还愤恨刘乔楚不将他看在眼中,还能放过他了?
更何况,田国昌这一回可是接到上面的话了,上头要这福来酒楼,一般的小商人怎么比得,就算背后有一个丞相府的小姐冰烟,那对上头的人也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这刘乔楚还在这里无谓的硬气,他心中正骂着刘乔楚不知死活呢。
田国昌一下令,那下官差哪会手软,直接在旁边滚烫的炭炉中拿出一个烙铁,缓缓抬起。
“你敢!田狗贼,你敢伤刘管事,将来必将你碎尸万断!”
“啪!”福来酒楼的人大怒出声,那边官差却是直接一鞭子抽出去,直中一人肩膀,带到了耳朵,虽然没甩掉耳朵,但那里却是受伤了,滚滚血流下来,瞬间沾染上了他们的囚服,然而这一刻却也激起来福来酒楼众人的火气。
“啪!”就在第二鞭子甩来之时,其中一人快速抓去,抓住后,眸中一冷,直接一使力,那甩鞭的官差重心一个不稳,直接被拉拽的狠狠撞到了牢门之上。
“啊!”脸撞到牢门上,鼻孔瞬间冒血。
田国昌一见大怒:“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敢对官差无礼,这些可恶的jian民,给本官打,狠狠的打,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福来酒楼如此不服,田国昌顿时大怒,那边要对刘乔楚行刑的官差见这乱事,也停下来,田国昌一见气不打一处来的大怒。
那官差立即回过神来,手中滚烫的烙铁,便向刘乔楚胸口狠狠烫去!
“滋滋!”
顿时刘乔楚身上泛起一丝白烟,响起一道道细响,空中更是闻到一种好似肉烧焦的味道,刘乔楚浑身一震,同一时间疼的他全身冒出大汗,面容都疼的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