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世子。”
一见夜瑄前来,下人们都屈身行礼。
而略带得意笑容,如侧妃眼眸轻瞟,并不顾忌:“世子来的正好,宋璃偷人,如今已经人赃并获……”
“李氏,难道你没听本世子刚才说什么吗?这人是本世子叫来的,他并不是什么奸夫。”莞尔一笑,夜瑄对上李忆如。
然而似胸有成竹,李忆如欠身上前,对着夜瑄寸毫不让:“世子是在故意包庇吗?虽然这张望是世子叫来的,可这并不能说明他和宋璃之间没有苟且之事啊?也许正是宋璃看上了张望,心中喜欢,所以便借着世子这由头,故意在房中大行污秽之事呢?世子,妾身知道你刚值新婚,不忍对自己的妻子动手,可是你顾念着她,她可却从未将你放在眼里,这般公然给世子戴绿帽子,世子又怎能忍得……?”
句句是在诛心,如侧妃是想要激起夜瑄的怨气!
但似乎并不上钩,闻言后夜瑄只是一如常态,俊而笑之:“哦?戴绿帽子?呵,可能吗?想来李氏也该知道,本世子的家世相貌在燕云如何?那么你觉得宋璃会退而求其次,不要本世子,而去选择一个又丑又没有地位的下人?你说她这是呆了呢?还是成傻子了呢……?”
面对李忆如的指控,夜瑄谈笑反驳。
然而那李忆如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今日发难了,就不会轻易那么善了:“这个可是不一定的……正所谓各入各眼,什么人招什么虫?这宋璃下作淫荡,卑劣至极,许就喜欢这般又丑又低贱的下人也说不定……?”
“再者,世子有一点弄错了,妾身说宋璃偷人,而非要私奔。眼下宋璃的目的就是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世子和张望两人都占着,坐享齐人之福!而非要放弃这荣华富贵,单单和这张望在一起去过苦日子!所以他们偷情……也还是有可能的。”
笑吟吟的陈述,如侧妃这次是卯足了力气,句句都在驳斥之,咄咄逼人!
“世子,妾身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可事实在前,由不得你不相信啊。宋璃和张望苟且在房,被我们当场抓获,并且作为当事人,张望都已经承认了,世子你就……不要再做辩驳了。”
如侧妃所言,看似是在示好,但其实幸灾乐祸,讽刺之意明显!
“呵,苟且在房?但敢问是怎么个苟且法?就是因为他二人在房中,所以你们就认定是苟且了?李氏你可是过来人,若真是如此的话,为何他二人的衣衫还这么完整?”
冷冷一笑,夜瑄与之周旋,尤其是那句过来人,说的李忆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感觉很是羞愤!
“世子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妾身是过来人?!妾身一生清清白白,从未干过任何对不起侯爷的事,世子如今怎可这般言语,平白羞辱妾身?!”脸色摆起,李忆如火大了!
然而夜瑄却是淡淡笑着,一脸的轻蔑:“李氏不要曲解本世子的意思,本世子不是说你偷情,而是在讲李氏你是已婚妇人,该当知道二人苟且会发生些什么?如今他二人衣裳端正,发型也一丝不紊,这能说明什么?根本什么也说明不了!不过本世子倒是对于李氏你刚刚那般情绪激动的对号入座感觉有些意外?莫不是你真曾经背着我父侯偷了人,如今被本世子说中……心中不安?做贼心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