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你听说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怎会做拿外孙当儿子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呢?是这样的,这只是个巧合,我、我确定是中途小产了,而至于璇儿……我没告诉你她怀孕的事是怕你生气,所以……才一直瞒着大家。”
田淑芬急急解释,绞尽脑汁想着借口!
但不过似乎宋仁修已不再信她,一声冷哼驳斥,不留情面:“怕我生气?哼!如果你真怕我生气,就不该将这畜生偷偷藏起来!我说呢,你向来护短,这次怎么这么深明大义?原来竟是打了这个算盘?简直可恶!”
宋仁修直喘着重气,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手直指着:“田淑芬,我不是傻子,你先是知道这畜生有孕,然后找个借口骗我同意让她搬来这里,以防事迹败露,接着又把我送给你的安胎补品拿给她吃--这一切的一切,动机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你真当我是白痴任由你随便耍着玩?什么都听你的?!”
恨死了,宋仁修一手抓起一旁的茶壶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啊!”几个碎片迸到田淑芬的脸上,深深浅浅的划出了几个伤口,不敢喊疼,那田淑芬立刻忙重重的跪下,狠狠的摇着头:“不,不是的,不是……”
“不是?如果真的不是,那你就该在初听到那畜生有孕时就找张大夫把那野种给做了!又怎会好吃好喝的供到现在?你这分明是在狡辩!”宋仁修不听,仍是怒气冲冲的吼道!
闻之,那田淑芬吓的不轻,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着,凄凄惨惨,悲悲戚戚:“老爷,你听我说,不是淑芬胆大包天,只是淑芬爱女心切……虽然璇儿如今成了这样,万人不喜,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十月怀胎拼了命生下的!老爷气她恨她,可作为她的娘亲,我不能放任不管她!当初我乍知道璇儿有孕时,我还曾想过要把她肚里的孽种给打掉!可是,女子堕胎,危险重重,弄的不好就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妾身……”
低下头,表现的可怜,田淑芬用珍惜宋璇的性命做借口,好像说的合情合理!
“老爷,妾身一共就这么两个女儿,实在不忍心其中有任何一个丢了性命。于是妾身便擅自做主,将璇儿她安置在此,不让任何人知道,然后待她十月分娩产下孩子后,随便找户人家送了,就当是此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不对任何人说起……”
被逼的没有办法,田淑芬只能这样说。然而,见她还在拼命抵赖,宋璃笑笑,悠悠的开口说道,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楚!
“母亲说的好没道理,都知道女子生产时才是最危险的,犹如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很大机会会丢性命!虽说这强行堕胎也确实有风险,可众所周知如果和生产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毛毛雨!所以宋璃很奇怪,母亲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口口声声说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可做出来的事呢?却无不是在将女儿往死路上推!”
“记得张大夫说过,三个月前的孩子还没长骨头,是比较容易流掉的,对大人也没什么伤害。若是当初母亲一知道后就立刻动手,如今璇姐一定没有什么风险,也没人知道她曾怀过孩子的事情。呵,明明是一件可以办的漂亮的事,母亲却偏偏要舍近求远去等那孩子生下来?其中各种艰辛不说,十个月的时间,璇姐她自己该有多痛苦?难道这就是母亲口中所说的对璇姐的爱?哼,还孩子?生下来后送人?我看根本就是送到她自己那儿吧,就别诸多借口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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