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说明是他來过了呀。难道不会是别人吗。”伊芳华掘着嘴说。
“不会错的。就是他。”钱伯说道。“我当时在园里的时候还发现了地上写着的字。而刚才又听见了那琴声。所以更加肯定就是他而不会是别人。”
“哦。钱伯。他在园写了什么。”伊人儿好奇地问道。
钱伯缓缓说道:“他在地上写了一首诗:去年今日此山中。人面桃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依旧笑春风。”
“呜呜~~~”伊人儿听见钱伯说的话后眼中的泪水又流出來了。转身掩面蹲下了。她也想起了。两年前钱伯跟着她爸爸回中国的时候正好是五月。那个时候她家园里的那些桃正开得娇艳。正如那年的桃的一样。
钱伯拿出了一条手巾给她。但是被她拒绝了:“不用了。钱伯。我自己有。”说完伊芳华拿掏出了随身快十年的那条手帕。
只见白手巾上面绣着几行很显眼的字:《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來。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擦干了眼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越长越大眼泪就越來越多了。但是不管如何。只有自己手上他送的这条手帕才能把自己的眼泪擦干净。
“钱伯。他现在过得好吗。你能不能为我说说我离开中国后的事情呀。”伊芳华问钱伯。她知道钱伯掌握着伊家所以的资讯。伊家巨大的情报网就控制在钱伯的手中。她很希望可以从钱伯口中问道一些有关“他”有用的信息。
“可以。他过得好。也不好。”钱伯对伊人儿说道。
“嗯。”伊人儿看着钱伯。她很希望钱伯继续说下去。
“据我所知。那年他离开深圳后便失踪好几年。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两年前他又突然出现了。然后带领着一支队伍离开了中国在国际上开始了他的佣兵生涯。一年四季四处征伐。过上了刀头添血的杀戮生活。那样的佣兵生活天天都是提心吊胆睡不着觉的。说不定某天一不小心就会送了小命。”钱伯说道。
钱伯的话越说越让伊人儿担心害怕。最后伊人儿问:“他….他沒事吧。沒受过伤吧。”
“嗯。他现在看起來很好。”钱伯说道。伊人儿听到这话后很高兴。不过钱伯又说:“不过像他过着这种生活的人。几乎沒有沒有不受伤的人的。”钱伯是过來人。这样的事情他年轻的时候也经历过。所以他对这样的生活很了解。
伊人儿听到心一惊。“那他…他什么时候可以不过这种生活呀。”伊人儿害怕地说道。
“当他对这种刺激的生活疲倦了的时候。”钱伯继续说。“这种杀戮生活沒有人会长久喜欢的。过上这种生活的人都有着很无奈的事情。”钱伯是老江湖了。人生阅历极为丰富。对人对事都很准确。
“现在知道了他过剩这样的生活我怎么会好过呀。”伊人儿对自己细声说道。
“小姐。对于你担心的这个可以完全放心。”钱伯笑着赞颂着说:“他呀。现在不知道是个多么牛逼的人物。”
“呵呵。钱伯为什么又这样说他呀。”伊人儿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