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书压根就不用说任何，卫斯理其实也自然猜得到秦恪书来这儿的原因，所以他倒也不用秦恪书迂回，直接倒出了秦恪书的目的。

“也不算，就顺便过来聚聚，毕竟你跟卫斯扬和英国回来到现在，我也没正式的给你们兄弟俩接风洗尘过。”

上次在欲仙的那次聚会，本来是兄弟几个一起聚会的，结果他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到场，这事儿他是一直搁在心理面的，不过却也几乎一致性的是得到了大家的理解的啦。

“只是因为这个事儿就不必了。三哥，我们这儿有些事儿想问问你，和你确定一下。”

卫斯理笑了笑，心中衡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将自己遇到的这个情况告诉秦恪书。因为不管怎样，秦恪书也都是对这件事情有知情权的人啊。

“你问。”

其他三个人在听到卫斯理对秦恪书这么说之后，也就已经全部猜到了卫斯理要说的问题是什么，所以在秦恪书说‘你问’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们也几乎全部都识相的闭上嘴，生怕等会秦恪书会被刺激到。

“三哥……你知道乔瑞斯和莫如初认识吗？”

“知道！”

很平静，很冷淡的反映，不过这个反映，倒也在这几个人的预料之中。因为这些李子凯也都先交代了一些了。

“那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乔瑞斯和莫如初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是乔瑞斯刻意隐瞒了身份接进莫如初，还是莫如初其实早就和乔瑞斯认识，并且策划了之后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