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着这样的卫斯理，也不知道为何，梁子凡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

当年他喜欢上安紫嫣，可是安紫嫣喜欢的是秦恪书，而当初秦恪书对安紫嫣的感情，一直让他看不明白，可是不管怎样，因为就是太喜欢安紫嫣了，所以纵然自己心理难受，却也想要用各种办法让她开心幸福，所以各种的去撮合他们。

那么眼前的卫斯理，其实跟很多年前的他，又有什么区别？明明喜欢，可是却怎么也都无法拥有，明明那么爱，却还要将自己心爱的姑娘，推到别人的怀里，那滋味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卫斯理，别傻了！”

“……嗯？”

“你和莫如初之间的事儿，即使你没有跟我这个二哥说，不过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其实我也都知道了，爱情里，已经委屈了自己，已经逼着自己放手了，那么就不需要再去做贱自己了，不需要去违心了，这事儿你就不要参合进去了，随便秦恪书怎么决定，他想告诉莫如初就告诉，他不想告诉的话，我们也就都不要插手，懂么？二哥说这些，不是要批评你，只是希望你能活的快乐一点，不要再委屈自己。因为二哥并不觉得，你这样的帮忙，会让自己开心。”

爱情可以选择退出，但是不需要再去选择参与！

尤其是还在默默的爱着的时候，更是应该远离，而不是参与，因为其实那样最终痛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这种滋味，他很多年前就已经尝过了，所以才不需要卫斯理再去尝一遍。

“……额，二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心，我不会再操心这个事儿了。”

“傻小子，顺其自然吧，毕竟退出就需要很大的勇气了，不需要再逼着自己去做自己心底里面不愿意做的事儿了，而且我看你的脸色很差，你也别急着去帮忙了，我给你叫医生，我看你是肋骨又开裂了。”

“……谢谢二哥！”

卫斯理一向是内敛习惯了的，而且除了对莫如初例外之外，其实卫斯理的话一向不多，这样不加掩饰的关心，其实他更是经历的不多，所以梁子凡这样突如其来的关心，对于卫斯理来说，还是比较意外的，所以倒也让这个大男生有些羞涩了起来。

也想当然尔，卫斯理的情况，在经过医生的确定之后，是真的不怎么乐观，所以他也硬是被梁子凡逼着强制性的住院了，毕竟肋骨再次断裂，可就不是那么好养的了。

而当梁子凡的病房里面，就只剩下梁子凡一个人的时候，他躺在病床上，将傍晚那会儿发生的事儿，从脑子里面又过滤了一遍，努力的想去抓些什么重点，想去抓出那背后的黑手到底是谁，却也最终都是徒劳，什么都没有想到。

但是怎么说呢，把那些事儿又过了一遍之后，倒也不是毫无收获的，怎么说呢？今天的他，算是又看到了秦恪书的另外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