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飘远，这个屋子里面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可是刚刚发生在这儿的一切，却全部又都变得那么清晰起来。

尤其是卫斯理说的那些话，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冲击着他的耳膜，更是让他觉得，自己的内心，无法平静下来。

该听卫斯理的话么？该给自己和她一个机会么？该那么毫无保留的将心底里面的所想，全部都掏心掏肺的挖出来么？

可是如果全部挖出来之后，得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么？那么他该如何承受？

呵，秦恪书啊秦恪书，你怎会变得如此畏首畏尾？怎会变得如此的瞻前顾后？这不像你，这一丁点儿都不像你……

是一通私人电话将秦恪书又重新的拉回了现实的，他的私人电话，就只有这些兄弟知道，那么现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的人？不难猜是谁！

“我预料会有这么一通电话，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怎么？心理有主意了？”

“秦恪书，我很抱歉。”

“别，梁二，你该清楚，我让他们把那些话，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告诉你，真正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如若他要的是梁子凡的道歉，那么怎么会让人原封不动的把调查结果告诉他？

“我明白，所以我也才会道歉，我该不该官方的说，我辜负了你给的信任？”

“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