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文件袋里面的那些照片，秦恪书几乎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下的，直接砸在了卫斯理的脸上。

卫斯理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耐着性子，捡起了那些秦恪书砸过来的照片看了看。

看完之后，随即的，他就咧开嘴笑了，并且言出讽刺。

毕竟虽然知道秦恪书是真的很在乎莫如初，而且在乎的超出与他的想像，只是没想到，会到了这种程度。

“怎么？照片都找人拍下来了，那么你还想要我怎么解释？秦恪书，我从未想过，在爱情上，你也会卑微到如此，不自信到如此！”

“……”

秦恪书的拳头，在听到卫斯理这样说之后，死死的捏住，仿佛在耐着性子，听着他说完，仿佛在考虑，是不是要再给这个家伙一拳。

“说吧，你想听我解释什么？想知道我昨天跟她之间，到底做了哪些事儿？我怎么觉得，我压根就不需要再复述了？既然你都找人跟着了，那么何必还要再从我这儿听到属于我这儿的版本？”

“卫斯理！你******哪里那么自信了，觉得这照片是我找人拍的？”

“是么？不是你么？除了你，又还会有谁？在她住的病房里面，你都可以装上监视器了，你都能做到这步了，那么找人暗中对她，进行寸步不离的监视，那么又有什么奇怪？”

“……”

一个男人的自尊，不是这样被人用来践踏的。

忍无可忍，则无须再忍！

又是一个结实的拳头，死死的砸在了卫斯理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