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吧,如果秦恪书不在场的话,说不定还能出口安慰……
“……”
秦恪书又给自己灌了一口红酒,憋了一眼那人和那狗,直接的,再也沉不住气,把装着红酒的高脚杯,大力的搁在了桌子上,而后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没有忘记来这儿的初衷,可是却是怎样也无法再开口,却是怎样也无法让自己去面对,那张对他充满了戒备的小脸……
秦恪书回到自己的车上,烦躁的捶了捶方向盘,而后缓缓的抱住了自己头。
他真的有点头疼,也真的有点烦自己了!
烦死了,烦死了,秦恪书,这十几年下来,你什么风雨没见过?怎么却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老是吃瘪?
烦死了,烦死了,秦恪书,当初在给自己特训的时候,就算子弹没入了腿骨,差点变成了一个瘸子的时候,你有像这样挫败过?
烦死了,烦死了,秦恪书,当初就算差点死在法国的那场黑吃黑的拼斗中,你有像这样无力过?
烦死了,烦死了,秦恪书,你怎么就对一个女人束手无策了呢?你怎么就这么狼狈的败给了一个女人的眼神了呢?
那样的戒备,那样的谨慎,那样的……让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痛了的悲伤……
莫如初,怎么就是你了呢?怎么会呢?
******,莫如初,谁喜欢你了?谁老是那么容易被你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