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玉！我说救她，别让我掐死你！如果她死了，你下去陪葬！”

似乎不愿意看到，自己这样被人嘲笑，所以他也只能狼狈的，用怒吼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但是眸光，在不经意之间，终于看到病床、上，那已经清醒的睁开眼睛的莫如初之后，他整个人土地一下子血色往脸上冲……

该死的，他被莫如玉给耍了？当猴儿一样给耍了？

而且！这副丑态，还让莫如初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他的脸红还没结束，莫如初却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吐出来的话，更是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都中箭了一般。

“呵，何必呢？何必装什么好人？不是要我死么？那么现在又何必在我姐面前，装一副好人的样儿？救我？你真心想救我？”

“……”

秦恪书想说什么的，可是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成阳的行为……他并不想去解释什么，尤其是成阳已经死了之后！

毕竟，他不能否认，其实很久以前，在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情绪，被这个女人牵动的时候，他的确有动过杀了她的念头。

只是那念头，一次又一次的被压抑着，一次又一次的被关着，关到最后，他自己都把那念头给遗忘了。

而且不管怎样，成阳是他的人，成阳从头到尾，一直都对他无比尽忠，所以成阳做的，也就是代表他，那么有什么区别？

倒是莫如玉，因为还不知道这一段，所以在莫如初这样说的时候，她忍不住微微皱眉了一下，然后插嘴了进来，想要说些什么。

“如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我怎么会误会？姐，我还没告诉你。这一刀，是他让人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