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应该给予莫如初夸奖的。

因为就算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恩怨，但是莫如初并没有选择逃避，而是选择勇敢的站出来，陪莫家去面对！

甚至她还勇敢的挑起大梁，宁愿牺牲她一个，也想要保莫家周全。

这女孩子……其实真的很有韧性！也很有吸引人的特质在！

可惜了，可惜她是莫家的女儿，而他秦恪书向来很有原则，怎样都可以，玩玩也没问题，但是却绝对不会对仇人的女儿动心。

“我很清楚，可是秦恪书，奖罚分明，就算作为奴隶，只要哄的主人开心了，一般主人也都会给奖赏吧？”

呵，其实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莫如初的心，都已经几乎被自己，切割成一个又一个的碎片。

她莫如初什么时候，变得狼狈如此？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求人？

“嗯？说法不错！奖罚分明！”

“所以……我求你的事儿，你不用现在立即答应我，但是如果我让你开心了，请你就答应我，如何？”

筹码不多，莫如初和秦恪书之间，其实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筹码可言。

但是她也不是笨蛋，既然秦恪书愿意让她成为他的奴隶，愿意让她成为筹码放过莫家，那么自然的，她也就在自己的身上，还有别的筹码可挖。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呵，我也没说你一定会答应，所以从头到尾，我只是在和你商量。”

“……”

伶牙俐齿的程度倒是没变，和以前一样，只不过，莫如初还是变了，不像一开始他认识的那个莫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