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不应该也是已经对秦恪书动心了？那怎么会对他提出来的条件，没任何兴趣？

“喔？何以见得？”

“我为什么要去证明一个给我难堪，在婚礼上让我丢尽颜面，还让我莫氏家族的企业，尸骨无存的男人，是不是对我动心？有意义么？”

“……”

“我又为什么还要因为他，去跟一个恶魔做交易？”

“哈哈哈！”

恶魔？嗯，好吧，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封了这么一个名号，容御痕笑的很欢畅，并且她理智的让他想要鼓掌。

“容先生，你说，我说的这些，可对？”

“对，你说的都对！”

“那么，容先生，你还要和我合作？”

“要，当然要！”

“呵，那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筹码，来和我谈？”

……是真的跟秦恪书在一起太久了吧？也是真的很多地方，潜移默化了吧？

瞧，这说话的方式，这分析事情的手段，其实分明和秦恪书是那么像，那么的像……

“我用秘密和你交换，你成为我的人，我让你知道，秦恪书和莫家之间所有的纠葛，包括秦恪书这些年，曾经唯一爱过的一个女人的故事，可有兴趣？”

“……”

嗯，这个的确够幼惑，其实这个也是莫如初决定跟卫斯理来这里的原因。

她不想去逼迫自己的父亲，去回想一些什么，毕竟他现在中风在医院里面，她怎能还去刺激他？倒不如暂时不要现身，让他先平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