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王礼参见皇上。”来人正是王礼,他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起来吧,过来瞧瞧林婕妤是怎么回事。”平帝点头,淡然起身,将方才的情绪尽数收住。
“是。”王礼上前,取了帕子盖住林洛的手腕,伸手把脉,却发现林洛脉象十分正常,虽说有些微弱,可也没有虚弱到晕倒的地步。王礼疑惑的看向林洛,只见林洛双眼虚睁一瞬,王礼这才明白过来。
“皇上,林主子旧病复发,寒气侵体,恐怕是伤及了肺腑。要好好调养才是。”王礼小心翼翼的说道。
“如此严重,旧病复发,不是说先前的病已无大碍了吗,怎么今日又复发了?”平帝皱眉,他没想到林洛的身子果真如此不中用。
“回皇上,主子的旧病是胎里带出来的。本就无法根治。所能做的便是好好调养然主子今日受了寒气,那病自然也就压不住了。”王礼是个大夫,信口胡诌的本事不用人教。
“既如此,那林婕妤何时能够醒过来。”平帝没有怀疑,信以为真。
“等微臣熬了药,喝下之后躺上一夜,明日应该就能醒转过来。只是今夜主子怕是不能挪动,需得好好静养才是。”王礼慢条斯理的回答道。
“那你便守在这里吧,朕先走了。”平帝点头,他虽然心里有些担心林洛,但当着宫人们,他却不想表现出来。便只好强压住心里的担忧,吩咐了一句便走出了门。
床上的林洛听见平帝出去,也放松了不少。她这也是情急之下想的法子,若是不晕,哪里又能够待在宣威宫,哪里又能够引起平帝的注意。林洛眯着眼睛,见房内站着不少宫人,便干脆闭着眼睛睡了。第一步进行的很顺利,还好平帝请来的是王礼,否则又得考验演技了。
却说平帝出了门,想起林洛在外面等了几个时辰,便把守门的几个太监喊了进来。
“林婕妤在外头等了那样久,为何你们都不进来通传。”
“回皇上,奴才进来两次,然皇上您公务繁忙,故而。”祁公公连忙上前解释,看来这位主子是将方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奴才疏忽了,还请皇上恕罪。”
“如此说来倒是朕的错了。”平帝冷哼一声,“李归,你进来之时想必也瞧见了林婕妤吧。”
李归忙上前回话,想起适才自己还同林婕妤搭过话,便只好点头称是。
“怎么你也觉得朕公务繁忙,故而不便通传不成?”平帝可不愿承受是自己的疏忽,总得要找一个替罪羊来才是。
“奴才,奴才没有这个意思。奴才正打算说来着,只是。”李归哆哆嗦嗦的说道,后背起了冷汗。
“只是什么,朕看你压根就没打算说,别以为你姓着李就是这宫里的主子了。”平帝知道李归也是太后的人,故而才有此一说。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拖下去打三十板子,撤了你的内务府总管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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