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坐下就坐下，日后本宫说什么就只管听着，不要反驳。”水凝烟淡淡斥责了一声，依旧示意白芨坐下。

白芨思量片刻，不安的坐在了椅子上，水凝烟看着她的举动，眼中一片精淡，半晌才似是在想什么一般问向她：“白芨，你跟着本宫几年了？”

略一犹豫，白芨算了算，轻声答：“白芨跟着公主，有两三年了吧。”

听言，水凝烟微微一笑：“这几年我待你如何？”

白芨原本坐在那里没想其他，如今听水凝烟这么问，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让水凝烟不满意了，表情略显慌张，站起身跪在水凝烟眼前：“公主待白芨很好。”

“本宫只是问你话，你这是干嘛？”水凝烟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笑，目光温润的看向白芨。

“奴婢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怒了主子，还请主子明说，日后白芨也好改正。”

见白芨一脸正气，水凝烟轻轻笑了笑，站起身将白芨拉起，“你怎么会这么想，本宫只是与你闲谈，谁知你会想这么多。”

顿了顿，见白芨脸露委屈之色，安慰着对她笑笑：“本宫已知你的心意，不过……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跟本宫一起做呢？”

水凝烟侧目看向身旁的白芨，见她身形一僵，立即表态：“自从安瑾公主将白芨送与公主，白芨就是公主的丫头了，发誓定会忠心不二跟随主子，还望公主明鉴。”

点点头，水凝烟回头冲白芨轻轻一笑，笑意里有些怅然若失，“跟着我的这几年，你也知道，本宫并没表面上看上去那么风光，宫里的阴谋算计本宫也早已受够，若你愿意，可以跟随本宫一同逃走，若是不愿，本宫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