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为何本宫不曾见过你的踪影？”水凝烟面露疑惑，看向柒歌的眼中也多了一分不信。

“那日主子上了马车，属下就已经被洛夜怀疑，他暗中让人去查我的底细，无奈之下，我只好离开队伍，暗中保护主子。”

“那……那日在沙地我们遇到的龙卷风，你是如何抵挡过去的？”停了一下，水凝烟不给柒歌说话的时间，又道：“还有坐船来到楚国，恐怕也绝非你一人之力就能到达的吧？”

水凝烟直言不讳的将心中疑问问出，因为只有这样，她日后才能相信他，不带怀疑。

“那日属下也在人群之中，只是暂时换了一张脸，没让人认出我来。”柒歌的声音平淡冷然，听起来并不像是在说谎，水凝烟点点头。

水凝烟在听闻柒歌是换了一张脸跟随自己之后，心微微一动。

“你起来吧。”淡淡出声，水凝烟看向地上跪着的柒歌。

“谢主子。”虽是感谢，但他千年不变的冷然依旧没有丝毫改变。

淡淡一笑，水凝烟声音里带了几分好奇：“不知你是怎么换脸的？我们竟都未曾发现。”

“以往行走江湖，属下从被杀者脸上扒下人皮面具，一直留着，到了那日得以用上。”柒歌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嘴里虽说着杀人的话题，却让人觉得他觉得这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原来如此，本宫对这人皮面具略感兴趣，若日后有机会，你再遇到脸上带面具的，替我取来。”水凝烟面色平静的说着，因着经历太多事情，她早已将他人的生死看的很淡。

只要……不是自己关心在乎的人，别人的生死干我何事？

“是。”柒歌低头应答，“主子，若您想要人皮面具，大可以找到江湖上传言的绝杀鬼面，只要我们按照他说的去杀一个人，他就可以为你制作一张你想要的面具。”

“江湖上的事本宫不懂……”水凝烟摆弄着手上的护甲，眼神里带了几分慵懒之意，顿了顿，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柒歌，声线清冷，“若日后有缘碰到，让他帮忙做一张面具也无妨……”

“你先下去吧，若有事本宫会打手势让你出现。”如今水凝烟知道柒歌原来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心里便有了底，淡淡一笑对他道。

一个眨眼的功夫，柒歌便转身不见，水凝烟静静的坐在那里，将手中金色护甲拿下随意放在桌子上，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温茶，眼中浮现出一抹流光。

日后若是逃跑，定会被楚国挂上画像通缉，但若她们改变容貌，就算站在当事人面前，恐怕他们也未必能认得出是她们来吧？

如此想着，水凝烟唇畔浮起一抹淡笑，看来这个柒歌在关键时候很是管用。不由又想到今日萧易寒与洛夜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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